他瞳孔一缩。
我继续:“而且,真正的驿使腰牌是青铜的,你怀里那块……是镀银的吧?仿得还挺像。”
他咬紧牙关。
我也不急,慢悠悠掏出桂花糖,剥开吃了:“你知道我最烦什么吗?演戏。明明可以好好谈,非要装烈士。”
突然,我凑近他耳边:“尊嘟假嘟?你真觉得你们教主还能活过来?”
话音落,一股灵力波动自我不由自主散出,直冲他识海。
那人浑身一震,脱口而出:“暗阁……名单在暗阁!第三层香炉底座……”
我收回脸,笑了:“你看,这就对了。”
回头对密探说:“按他说的去搜。另外,把尚书府、工部侍郎府、大理寺卿府,全都给我围了。天亮前,我要看到人和证据一起押进来。”
密探领命而去。
我走出牢房,夜风扑面。顾清言不知什么时候来了,站在廊下,手里拿着一份图卷。
“这是什么?”我问。
“新灵阵布局。”他展开图,“我把凰图血脉的纹路融进了护城大阵的核心节点,一旦有人动邪术,阵法会自动预警,甚至反噬。”
“你还挺会偷师。”我瞥他。
“是你自己画饼充饥的时候,嘴里嘟囔‘要是能联网监控就好了’。”他淡淡道,“我听着听着,就想通了。”
我噎住。
正说着,王嬷嬷匆匆赶来,手里攥着一封密报:“西南边境,昨夜有异光冲天,当地守将说是‘星陨’,可……”
“可什么?”
“可那方向,正是前朝皇陵所在。”
我心头一跳。
前朝皇陵?那不是我妈他们家祖坟吗?
“派人去了吗?”
“派了。十二精锐已出发,化作商旅、游方道士、采药人,分赴各州郡巡查废弃庙宇、古墓、驿站。”王嬷嬷顿了顿,“还有件事——冷宫后巷那个卖糖葫芦的老张头,今早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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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呢?”
“邻居说,他留了张字条,写着‘回老家养老’。”
我眯眼:“他在这儿卖了三十年糖葫芦,突然养老?”
顾清言忽然道:“他卖的糖葫芦,竹签尾端刻着细纹,像是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