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是有个龇牙咧嘴的笑脸吗？虽然欠揍，但至少有点人味儿。

这惨白一片算怎么回事？奔丧模式？

没等他想明白，那惨白的屏幕中央，开始极其缓慢地、一卡一卡地浮现出几行黑色的、扭曲的、仿佛挣扎着要从屏幕里爬出来的…乱码字符！

【##ERROR## System Rebooting…】

【…Loading…LoadinG…L0ading…】

【…检测到未知外接能源…尝试解析…】

【…解析失败…能源频谱异常…跳过…】

【…核心存储区自检中…损毁率38.7%…】

【…部分功能模块丢失…情感核心…滋滋…缺失…】

【…正在尝试连接主网络…连接失败…无信号…】

【…启动备用方案…本地化适配…滋滋…】

字符跳动得极其不稳定，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还夹杂着刺耳的电流杂音。

江屿白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这看起来不像是恢复正常，倒像是…系统崩溃后的垂死挣扎？

尤其是那句“情感核心缺失”，让他背后发凉——合着以前那么抽风是因为有“情感”？现在没了？那以后是不是更没人性了？

就在他提心吊胆的时候，字符滚动突然停止了。

屏幕上的乱码定格了几秒，然后全部消失。

再次变成一片惨白。

就在江屿白以为它又要死机的时候，屏幕中央，缓缓地、优雅地（甚至有点诡异的故作镇定地）浮现出一个…

灰色的、线条简洁的…

[?_?]

表情符号。

江屿白：“？？？”

这啥？死鱼眼？

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