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判断,高俊人心里有数,也同意县医院医生的诊治方案。可怎么才能帮病人彻底解决这个烦恼,却又觉得很棘手。
黄不凡原本只是在一旁看着听着,高俊人思考的时候,他边走过来看了看男人的舌苔,又抓了抓脉象,
问了病人一句话:你发病之前喜不喜欢出汗?
病人回答说:确实喜欢出汗,尤其是吃点辣椒菜的时候,不管天冷天热,整个头都冒汗,就像刚洗过澡没擦干水一样。
黄不凡马上就给出意见:
我们就先当不知道“紫外线过敏”是什么意思,病人的舌苔黄厚而腻,脉象浮滑,我认为就是心火炽盛,肝胆有热加气虚。
黄不凡用商议的口气和高俊人说:先用黄连温胆汤五剂,同时给他开半斤黄芪,回去一直用来泡水喝。
病人走后,高俊人“请教”黄不凡,黄不凡也不隐瞒,把自己“舌脉取舍”的理论解释了一遍:
舌苔和脉象有时候被症状掩盖,其实很多时候都能更准确反应病机病理,如果能确定准确掌握了舌脉,就可以暂时摒弃那些复杂的症状。
后来的结果果然如同黄不凡所料,病人吃完五付中药回来,头颈的斑疹真的消失了,晚上睡觉也逐渐恢复。等半斤黄芪泡水喝完,头上出汗的问题也完全没了。
再说高小鹰,自从离开后就没有再来过沂溪卫生院,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黄不凡却一直惦记着怎么把金砖变现的事,想破了头也找不到人帮自己变现。
最后心一横:实在不行,还是去找闫书记帮忙吧。
就说这东西是我祖上传下来的,王家湾大队想开个藕煤厂,自己拿出来给集体当本钱。
闫书记应该会帮忙,主要是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正准备走这一步路时,一个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时间已经是八月中旬了,黄玉明正式上任黄家湾大队的副支书,带着乡亲们热火朝天开垦新开田。等这件事完了,黄不凡就得着手给高小鹰弄藕煤厂了。
那天正在诊室里和高俊人讨论着临床上的事,一辆北京吉普开到了卫生院门口。
细心的人还看到,这吉普车可不是公社的那种“黄包车”,军绿色的车身,还挂着部队的车牌。
车刚停稳,车上就下来了一个穿着四个兜干部装的军人,看样子也就四十来岁,那气质分明就是部队的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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