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宫远徵因为发现她的天赋而兴奋得脸颊泛红、眼眸晶亮的样子,宋茵茵心中既觉得好笑,又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流。
这只小狗,还真是容易满足,又好哄又可爱。
她弯起唇角,从善如流地应道:
“好啊,那以后就麻烦徵公子,多多指教了。”
“好说好说!”
宫远徵大手一挥,豪气干云,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们夫妻二人携手称霸的未来。
于是,徵宫的药房里,时常能看到这样一幕:宫远徵讲得眉飞色舞,倾囊相授;宋茵茵听得认真专注,适时捧场。一个教得尽心,一个学得投入,气氛竟是前所未有的和谐与热烈。
宫远徵是真心实意地感到开心,他觉得,宋茵茵简直就是上天赐给他的宝贝,不仅会护着他,还能懂得他最引以为傲的领域。
这份发现所带来的喜悦,甚至暂时压过了对上官浅的厌恶和对宫子羽的不爽。
而宋茵茵,看着宫远徵那毫无阴霾的、纯粹因为教学相长而快乐的笑容,心中某个角落也悄然柔软。
或许,暂时扮演这个天赋异禀的学徒角色,陪着他一起钻研医术,也是这趟任务中,一段不错的插曲。
得了宋茵茵这样一块天赋异禀的璞玉,宫远徵彻底陷入了某种狂热的教学状态,简直到了废寝忘食、物我两忘的境界。
除了雷打不动去角宫去看哥哥以外,他将所有的人和事,包括对上官浅的厌恶、对宫子羽的不爽,甚至是对新毒药的研发,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就算是去见哥哥,也只是匆匆说两句话就走了。
他现在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念头尽快把宋茵茵教出师!然后带着这个聪慧过人、一点就透的得意门生,昂首挺胸地站到哥哥面前。
他几乎能想象到哥哥那时脸上的表情,定然是又惊又喜,会用力拍着他的肩膀,用那种他最迷恋的、带着赞许和骄傲的语气说:
“远徵弟弟,你不仅自己医术精湛,连教徒弟都如此厉害!真是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