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骑兵前往，揣测与张角见面的结果。

至司令住宅时天黑。绞架挂尸体阴森。司令夫人尸首抛台阶，两骑兵站岗。领路骑兵通报后带我入室。张角与十头目围坐饮酒，戴皮帽穿长袍，酒酣耳热。未见希瓦卜。

张角邀我入座。邻座递酒未饮，静观众人。张角居首论事，众人平等商议，定明日攻伦堡。后令合唱民歌：沙皇审问强盗，答四党羽为黑夜、钢刀、快马、强弓。沙皇赐绞架。众人肃穆齐唱，悲怆动人。

客人们起身向张角道别。我欲离开却被留下谈话。我们相视而笑，张角眼神天真。

张角自称帝王，提及救命之事许诺赏赐，质问是否效忠。我觉其狂妄发笑，他怒问是否质疑身份。我承认其帝位违心，斥为骗子则招祸。想起绞架犹豫时张角阴沉催促。最终答：“你明知我无法称你皇帝“

“我是谁？”

“你在玩火”

张角瞪我：“不信我是沙皇？敢作敢为才能成事！你留在我身边效忠，封你当公爵“

我拒绝：

“若放你走会反我？”

“命在你手：放我感恩，杀我则天罚你“张角拍肩大笑：“明早来告别！”

夜寒星明，广场绞架森然。我回住处见乔五欣喜：“天亮就走！”

我吞完冷饭，倒地昏睡。

早鼓惊醒我，见张角率众聚集绞架旁，骑兵列队，旌旗招展。我认出我们的大炮在其中。张角现身撒钱引发哄抢，指认希瓦卜为新长官。命我传令奥伦堡官员投降，

赶往神父家，其妻含泪道别：“平安后重逢，常来信！你是唯一倚靠“

我听见马蹄声，转身见军曹骑马奔来，递给我缰绳与皮大衣：“父王赏您。还有银币...路上掉了“乔五质疑他私藏银钱，军曹坚称是丢了。我让他找回银币喝酒，他揣兜离去。

我披衣上马，乔五在后嘀咕：“劣马皮袍不值钱，不如强盗抢的一半“

敌占高地如鹰俯瞰，我军在堡垒下布炮备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