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九霄心中一凛，下意识地将白芷薇护在身后，体内新生的剑意悄然流转，凝神以待。弟子们更是如临大敌，冷汗直流。

那白袍人并未理会众人的紧张，目光直接落在凌九霄身上，淡漠的声音响起，如同金石交击，不带丝毫波澜：

“异数。”

仅仅两个字，却让凌九霄心头巨震！对方竟然一口道破了他最大的秘密之一——他并非此界原生生灵（穿越者）或者说，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超出常规的“变数”！

“你是谁？”凌九霄沉声问道，暗中已经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此人给他的压力，甚至超过了秘境中的祖师剑意！

白袍人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用那淡漠的语调说道：“《九霄凌云诀》…不该此时现世。你的成长速度，超出了‘剧本’的范畴。”

剧本？凌九霄捕捉到这个诡异的词，心中疑窦丛生。

“观测者维护平衡。异数，带来不确定。”白袍人的话语依旧简洁冰冷，“福祸相依，好自为之。”

说完，他深深看了凌九霄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看透。随后，身影再次如同融入水中一般，缓缓变淡，最终彻底消失在夜空下，仿佛从未出现过。

来也突兀，去也诡异。

直到那令人窒息的压力彻底消失，众人才长长松了口气，不少弟子几乎虚脱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