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用了。”
这趟真是一点都不白来。
光吃瓜都吃饱了,现在所有人都急着找地儿把吃到的大瓜分享出去。
付流司看她好像不太想被背着,干脆站起来对楼下叫了个人,让他领着这群学生去门口打车,另外把车费也报了。
待人群都走开后,付流司才又蹲下说:“没人了公主,这会能上来了吧?”
“……”付琉七推了一下他的背,“不要。”
付流司扭头,感觉她莫名其妙的,“你怎么突然跟我这么客气,还没回过神呢?我穿的贵点也是你哥。”
虽然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吧。
付琉七叹了口气,还是说:“我怕我一上去,你下楼到下一半骨折了把我摔下来怎么办,我虽然轻,但你脆啊。”
“……”
付琉七扯了下嘴角,站起来了,“你t……你少听迟川祈扯屁,我在他嘴里就跟块海苔似的。”
付琉七一手握着他的手臂,一边扶着墙下楼,走了几级台阶说:“我感觉这会儿好像没那么疼了,不用去医院,你这儿有冰袋吗?我敷一下就好了。”
付流司糙惯了,脚扭一下什么在他眼里不算什么。
只是付琉七跟他又不一样,娇娇贵贵的,他才提出的去医院看看。
看她行动起来确实不像扭得很严重的样子,付流司点点头,“行,那你先去我屋里吧。你那房间刚装修完,油漆味道有点大。”
两个人慢慢走回二楼东边的那间房里,付流司收拾出来沙发让她坐着,自己去拿家用医疗箱。
关上门,房间里只剩下她和一地的衣物,付琉七才觉得紧绷的神经一下松散下来了。
付流司今天发了好大一顿火,虽然不是对着她,但她还是有被吓到。
说是被吓到也不太正确,更像是震惊。
毕竟这个人,在他们那个小平房里生活时,再生气也只是放些一点都不狠的狠话,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就出了。
哪怕看起来真像要过来跟她动手,也都是有迟川祈在的时候。她往迟川祈身后一躲,迟川祈再护她两句,这人也就顺坡下驴不跟她计较了。
从来没有今天这个样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