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的挺有指向性的。
但指向哪里,付琉七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过两年,他们都上大学了。
在不在一个城市都难说。
更不知道还是不是这样好到让她敢扇他的关系。
但他既然说了现在不方便,付琉七也不好继续打听,遗憾地“哦”一声,“那你过两年别忘了。”
迟川祈语气肯定:“不会忘的。”
因为考虑到,迟川祈被关禁闭时肯定没有人聊天,也不能玩手机,所以付琉七也不打算再说话,在黑暗中静坐。
硬椅子坐的她屁股疼,忍不住慢慢站起来,摸索着盘腿坐在地上。
地板又硬又凉,不管怎么坐也都很难受。
迟家爷爷也是真下得去手。
她第十次哀叹的时候,迟川祈终于忍不住说:“要不我们出去吧?”
“不行。”付琉七态度又坚决起来,“你不要跟我说话,我还没有感受完。”
“非要感受这个做什么,又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付琉七没吭声。
迟川祈只好柔弱地说:“突然感觉头有点疼,不知道是不是里面太冷了……”
说完,旁边果然响起衣料磨蹭的声音。
付琉七应该是站了起来,摸着他撑在地上的手臂,慢吞吞挪到他身后。
接着拍了拍他的后脑勺。
她蹲下来,从后面抱住迟川祈削薄的肩,闷闷不乐地说:“别卖惨了,已经够惨了,再说下去我都不知道还能怎么安慰你了。”
一室默然。
过了会儿,迟川祈一动不动,胳膊上抬虚虚环握住她的手,“嗯”一声。
最终,迟川祈还是没让她在里面待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