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女孩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
她不过是晚自习后回家,买了份炒粉、几串炸物,想着边追剧边吃点夜宵,谁知竟遭遇这种噩梦。
一个人影悄然靠近,猛地将一个布袋套上她的头。
眼前瞬间陷入黑暗,紧接着因缺氧窒息,她很快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已身处一处阴森陌生的空间,心跳几乎停滞。
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一句“这是哪里”,脸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疼得她尖叫出声。
随后,对方丢来一块冷掉的披萨,冷冷道:“吃吧,最后一顿饭,好好享用。”
她当场崩溃大哭。
可这栋别墅孤零零地建在远郊,周围住户间距至少四百米,哪怕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最可怕的,正是这份彻底的孤立无援。
陆白目睹这一切,从路边捡起一根木棍冲上前,却发现那是根被风吹晒多日的枯枝,脆弱不堪,刚挥出去砸人,咔嚓一声就断成两截。
他迅速转身冲进旁边的杂物间,在一堆废料中翻出一根钢筋。
那钢筋足有七八斤重,握在手里沉甸甸的,虽极耗体力,但一旦击中,足以致命。
陆白不紧不慢地靠近那片区域,张娜娜的弟弟正从一堆采访设备中搬出一口硕大的铁锅,往里头倒进蛇脂、牛油和兔脂,搅和均匀后又掺入花露水与几味草药。
看得出来,这家伙为了调制所谓的美容精华油,还真下过一番功夫。
几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孩只能眼睁睁看着灶火燃起,黑烟滚滚升腾,空气中弥漫着油脂烧焦的气味。
她们心里清楚,自己随时可能被扔进这口沸腾的大锅里,恐惧到了极点。
她们拼命嘶喊,声音几乎要撕裂耳膜,可那男人却一脸淡定,手里拎着一把高压水枪,对着她们的脸一阵喷射,像是在玩什么恶作剧游戏。
“叫什么叫?死期早就定好了,还在这鬼哭狼嚎?你们越吵,我把火调得越旺!谁先闭嘴,我就最后一个煮她。”
这一番恐吓果然奏效,所有人立刻噤若寒蝉,连呼吸都压得极低。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才十九岁,刚考上大学,高中三年熬得那么辛苦,还没来得及谈一场恋爱,没享受过自由的日子,你就这么把我拿去炼油?”
“你要多少钱我都愿意给!我爸开服装店的,虽然不是富豪,但二三十万还是拿得出来的。”
“别天真了小姑娘,我一瓶精油能卖七八十万,图你家那点小钱?钱拿不到不说,还得蹲大牢。”
“你觉得我会稀罕吗?现在乖乖把桌上的披萨吃了,锅里的温度已经八十多度了,等升到一百度——你们就该下锅了。”
锅里混合的油脂在高温下散发出一种诡异的香气,仿佛掺杂了香料与死亡的气息。
那人一边操作,一边举起手机直播:“兄弟们看好了啊,今晚又有几个倒霉蛋要告别这个世界了。
可惜啊,年纪轻轻,最后却成了别人的护肤原料。”
……
陆白藏在暗处,目睹这一切,心中震惊至极:世上怎会有如此丧心病狂之人?难道他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没人教过他做人最基本的良知吗?
这种场面让他既愤怒又无力。
他握紧手中的钢筋,缓缓向目标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