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好言难劝该死鬼，慈悲不渡自绝人。”

陆修然听完不仅不生气，反而对这句话很感兴趣。

“你这句话有点意思，和禅宗的禅语有些类似，但没有那么含蓄。不过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这句话，是地方俗语吗？”

洛光这才想起这句话从未在这个世界出现过，挠挠头打算装傻糊弄过去。

“小洛，你一直站在外面做什么？”鹿呦呦从指挥部里面走出来，无视了旁边的陆修然，揽着他的肩膀往里面走去，小声说道:“老师和你说，千万不要学这个人抽烟，不然长大后就变成他这副样子，连打理自己都不会......”

洛光忍着笑点头。

陆修然:“？？？”

我不是不会打理，是懒得打理！

偏偏他又没办法反驳，因为他看起来确实不修边幅，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不太好，属于走在街上小朋友都要绕着走的打扮。

这场闭门会议由马季主持，会议上布置了各种工作，连洛光都没跑掉，被安排在外围负责侦察。

会议结束的时候，陆修然突然拽住洛光的手臂走到角落，不过半路被鹿呦呦堵住了。

“陆前辈你拉着我学生去哪？”

鹿呦呦就像是在看一个坏人准备带坏自己的学生，直接过来护犊子。

在会议上的时候，她已经知道陆修然是谁了，不过也没有什么在意，毕竟两人没有任何交集。

“我找青木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