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伯按法子施了半亩地,刚撒完就浇了点水,
堆肥遇水后慢慢化开,渗进土壤里。
三天后,王大伯的麦苗就变了样——之前发黄的叶片泛出深绿,
麦秆也粗了一圈,比没施堆肥的地块高了半尺。
他激动地拉着陈农官:“陈农官!您这法子太神了!
麦苗长得比去年用草木灰的还壮,这堆肥真是宝贝!”
阿木的西域农户们更高兴,他们的沙土地缺有机质,
施了麦糠拌粪堆肥后,土壤不再板结,浇水时水能很快渗下去,波斯麦的根系扎得更深了。
阿木捧着新长的麦叶,对老乡们说:
“大秦的堆肥法比安息的法子强十倍!
以后咱们再也不用怕沙土地不长庄稼了!”
消息很快传到邻村,芭蕉寨的农户们都来流沙农站学堆肥。
陈农官让王大伯当“助教”,教大家翻堆;阿木教大家找骆驼刺代替麦糠;
小李教大家用翻堆耙,农站里热闹得像过节。
有个西域老农不会写秦字,阿木就用西域文把堆肥步骤画在木板上,挂在他家里:
“这样您忘了就看画,准没错!”
四、推广丰收:肥田润疆,粮安有底气
深秋收割时,施了麦糠拌粪堆肥的波斯麦亩产比去年高了两石,
王大伯的五亩地收了三十五石,比去年多了十石。
他捧着金灿灿的麦粒,对陈农官说:
“以前总觉得种地靠天,现在才知道靠技术!
这堆肥法简单又省钱,麦糠不用买,羊粪家家有,
以后俺每年都堆,让田里的土越来越肥!”
陈农官把堆肥法写成“润疆堆肥手册”,印了一千本,
分给润疆各农站,还让墨家造了一百台翻堆耙、五百块防雨布,送到西域部落。
他在手册里写:“麦糠拌粪,疏松肥田;
分层堆制,五天腐熟;穴施盖土,苗壮高产——此乃润疆肥田第一法!”
嬴政看到陈农官的奏折,下旨嘉奖:“流沙农站堆肥法利民增产,
着令陈农官赴北境、岭南推广,墨家工坊加造堆肥农具,务使天下农户皆会堆肥,粮产再增三成!”
冬天农闲时,流沙农站的晒场上还是一片忙碌——农户们忙着堆肥,
麦糠和羊粪的混合物堆成了小山,翻堆耙的“哗啦”声、农户们的笑声混在一起,飘在润疆的上空。
王大伯教西域老农翻堆,阿木帮着写竹牌,小李检查防雨布,
陈农官在旁边记录堆肥温度,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
“陈农官,明年俺们种占城稻,能用这堆肥不?”阿木突然开口问道,他的声音在晒场上显得有些突兀。
陈农官闻言,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了笑容,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当然可以啊!”
他的回答让阿木心中一喜,继续追问道:“那这占城稻需要多少肥呢?”
陈农官想了想,回答道:“占城稻可是个爱肥的家伙,这堆肥施下去,亩产能超过六石呢!”
阿木听了,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那可真是太好了!明年咱们就试试种占城稻,让润疆既有波斯麦,又有占城稻!”
陈农官也被阿木的热情所感染,笑着说:“是啊,这样一来,咱们润疆的粮食产量肯定会大大提高!”
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一阵微风吹过晒场,带来了麦糠的清香和粪肥的土腥味。
这股混合的气味随着风飘向远处的麦田,仿佛是在向那片即将播种的土地传递着丰收的希望。
那一个个黑褐色的粪堆,不仅肥了润疆的田,更暖了农户的心——这就是农科站开课的意义,
不是教多么复杂的学问,而是把简单实用的技术送到农户手里,
让每一寸土地都长出希望,让大秦的粮安根基,在一锹一耙、一堆一肥里,变得越来越坚实。
明年的润疆,定会有更多的堆肥堆,更多的壮麦苗,
更多丰收时的笑声——而这一切,都在为大秦二五计的新征程,埋下最肥沃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