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哎呀,衣服都湿透了,快,先去换下来,当心着凉。”
江若宁忧心忡忡。
闻溪本欲推拒,想回家再换,却拗不过老太太的坚持。
管家很快取来一条崭新的白色连衣裙:“这是顾念小姐的,闻医生穿着应该合身。”
闻溪低声道谢,接过裙子。
管家指引下、带着她上楼、让她去顾念的房间、里面有卫生间。
她觉得不太好、于是进入了二楼洗手间。
门锁“咔哒”轻合,隔绝出一个狭小私密的空间。
她靠在门板上,微微喘息,空气中弥漫着沐浴露残留的淡香和她身上微潮的水汽。
逐一褪下湿冷的衣物,布料摩擦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很快,精致玲珑的胴体便暴露在清凉的空气里,冷得肌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粟粒。
镜面被水汽晕得有些模糊,映出一道朦胧白皙的身影。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轻轻叹了口气——何止外衣,连内衣裤也未能幸免,湿透的白色蕾丝文胸和内裤紧紧贴着皮肤,勾勒出饱满的弧度和隐秘的轮廓,近乎透明,尴尬至极。
她解开文胸搭扣,将那小小的、湿透的布料褪下,用手拧了拧,挤掉多余水分。
转头瞥见壁挂式的吹风机,正想取来试试能否吹干这尴尬。
就在这时——
“咔嚓”一声轻响,门锁竟从外面被拧开!
闻溪大脑“嗡”的一声陷入一片空白,全身血液似乎瞬间涌向头顶,又顷刻褪得干干净净。
她惊慌失措地骤然转身,手忙脚乱地抓起那件湿漉的白色连衣裙死死捂在胸前,试图遮挡乍泄的春光。
门口,顾燃显然也愣住了。
他似乎是习惯性地进来,手指甚至还随意地搭在裤链上,一副准备解手的自然姿态。
当他看清室内并非空无一人,而是有一个几乎全身赤裸、正用受惊小鹿般湿漉漉眼神望着他的女人时,动作彻底僵住。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巡梭。
她惊慌恐惧的眼,因极致羞耻而彻底泛红的全身肌肤,如同熟透的蜜桃,诱人采撷。
几缕濡湿的黑色发丝凌乱地垂落在光滑雪白的肩头,黑白交织,形成强烈而靡丽的视觉冲击。
湿透的裙衫勉强遮住重点,却更勾勒出腰肢的纤细和臀部的饱满弧度,半遮半掩,比全然赤裸更令人血脉偾张。
空气瞬间变得粘稠而窒息,弥漫着无声的、一触即发的暧昧。
顾燃的呼吸肉眼可见地粗重了几分,眸色沉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紧紧锁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