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身材高挑的女保镖先从古斯特里出来,眼神警惕的扫视着周围。紧接着,褚攸宁抱着褚惗优雅的走下车。
褚攸宁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修身连衣裙,简约却不失华贵,裙摆随着微风轻轻飘动。她戴着一副墨镜,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质。褚惗穿着一件粉色的小洋装,扎着两个可爱的小辫子,手里还拿着个精致的玩具小熊。
走了没几步,褚惗就闹腾着从妈妈怀里跳下来,蹦蹦跳跳的朝着别墅正门跑去。褚攸宁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每一步都走得自信从容,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叶勐咬了咬嘴唇,酸溜溜的说:“你看看她,哪像是回家,倒像是女王巡视殖民地。”
叶勍冷笑一声:“她不就是想在我们面前显摆嘛,不就是多带了几个保镖,有什么好得意的!”
两人看着褚攸宁一行人走进别墅,心中的嫉妒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
褚攸宁带着念念来到太公的书房,里面空无一人。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书房的各个角落,空气中飘浮着细微的尘埃。书桌上摆放着各种书籍和文件,还有一张不起眼的账单。
她的目光落在那张账单上,“A mental health care and rehabilitation center located in Brighton” 一行印刷体大字飘进眼中,引起她的兴趣。(英文:位于布莱顿的精神障碍疗养中心)
打发保姆带着念念出去找太公,褚攸宁走到书桌旁,拿起账单,准备看个仔细。当看到患者名字 “陈畔” 时,仿佛一道惊雷在她耳边炸响。
刹那间,褚攸宁只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书房似乎都开始震颤起来。4年前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仿佛又回到了人生中的至暗时刻。陈畔那狰狞的面孔在她眼前晃来晃去,一次次强行与她发生关系时的场景不断闪回。
她的眼前浮现出自己拼命挣扎的样子,耳边响起自己绝望嘶喊的声音,仿佛那一场又一场的噩梦永世不得苏醒。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双手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手中的账单被揉得皱巴巴。
很努力的想让自己镇定下来,褚攸宁抬起手,试图抚上胸口,好安慰一下自己。可手却如风中残叶般抖个不停,最终无力的从胸口滑落。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有一块烧红的炭火被镶嵌在心房中,让她的每一次心跳都陷入焦糊的剧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