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老虎钳,就这么在人家嘴里一阵捣鼓,跟拔钉子一样。”
龇牙咧嘴的和尚,拿着老虎钳子,在此人嘴边做出拔牙的动作。
“血顺着人家嘴里,流了一下巴。”
和尚蹲在中间一个被锁住脚脖子人的面前,拿着老虎钳怼在人家嘴边。
“好嘛,人家疼的嗷嗷直叫唤,那狗东西,还在拿着老虎钳拔牙。”
“结果您怎么着?”
和尚面前之人,被他吓的蜷缩着身子,脸都贴在墙上。
连比带划的和尚,狰狞的表情,突然泄了气一般。
“好牙被扒出来后,人直接满嘴是血的躺在地上不动了。”
拿着老虎钳的和尚,站起身子,走回架子边,把东西放回原位。
“当时旁边人上去一瞧,好家伙,被拔牙的人,硬生生疼死了。”
小主,
和尚说完这句话,回头冲着几人露出一个微笑。
只不过他这个微笑,在几人眼里格外恐怖。
“他娘的,哥们儿凑个热闹,居然被警察当证人,逮到警察局问了半天。”
和尚此时又拿着一个手术刀,走到木桩十字架边。
他手持手术刀,站在第二个十字木桩边。
手持手术刀的和尚,开始割对方裤子。
“拔牙,木驴都不算什么。”
“挺一挺就过去了~”
和尚在对方不断抖动的腿上,把此人的裤子割开大半。
“兄弟是拉车出身的主。”
他一边割人家裤子,一边说话。
“车夫这行,那真是什么样的主都有。”
“前清的遗老遗少,泥腿子出身的乞丐。”
和尚说到这里,把一块布料扔在地上。
他面前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人,面色惊恐万分。
此人全身已经控制不住抖动起来。
和尚仿佛没看到对方的恐惧,他开始割对方另一条腿上的裤子。
“兄弟拉车时,就遇见一主。”
“那人,是前清的刽子手。”
“他娘的那位主,还不是一般的刽子手,是执行凌迟处死的刽子手。”
和尚说到这里,停下手中割裤腿子的动作,他抬头看向眼前之人。
“兄弟,您知道凌迟处死吗?”
和尚看着眼前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人。
对方满眼都是恐惧的之色,他对着此人嘿嘿一笑。
“不知道没关系,等下兄弟给你表演一下。”
和尚把对方整个裤子全割开后,看着架子上的人,下半身只剩个大裤衩子。
他拿着手里的手术刀,用刀背,轻轻从对方大腿处划到小腿。
架子上的男人,感受到腿上被手术刀,划过冰凉的触感,他全身抖动的更加厉害。
和尚拿着手术刀,用刀尖轻轻在对方腿上比划。
那模样好像要从什么地方下刀似的。
此时刘管家一群人,站在原地,一言不发看着和尚表演。
和尚一边拿着手术刀,在对方两条腿上比划,一边侃侃而谈。
那模样如同在跟哥们儿扯谈一样,完全不像是,即将给人用刑的审讯员。
“听那位主说,凌迟处死行刑前的准备,麻烦着呢。”
和尚拿着手术刀,走到第三个木桩十字架边,割开第二个人的裤子。
“受刑者被剥去衣物,仅留条裤衩子。”
和尚一边说话,一边拿手术刀,割对方裤子。
反正他割一刀衣服,对方颤抖三分。
其他七人,在这种氛围中,同样面露恐惧困惑之情。
人对未知的恐惧,那是打心底产生的。
这群人被抓来到现在,一没人审问他们。
二,他们也不知和尚一帮人,到底什么用意,什么身份。
他们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图财,还是报复。
被抓来最少半个小时了,就看见一个光头,拿着各种刑具,对他们恐吓比划。
越是这样他们心里越没底,恐惧感不自觉慢慢积累起来。
和尚还在割第二个人的裤子。
割的同时,嘴上也没闲着。
“被行刑之人,要大字型绑于特制木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