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起个话头,就被她淡淡一句“别人的事,与我们无关”堵了回去。
两个小姑娘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也不敢再多言,只能更加细心地照顾她。
林大太太看着儿子一日日消沉下去,眼看离吏部规定的上任日期越来越近,她不由心急如焚。
这天,在荣寿堂,林大太太请过安后,忧心忡忡的和老太太说起衡儿的事。
“母亲,您看衡儿这样下去可怎么好?
若是一个多月后他还这般模样,如何赴京上任?
与王府的亲事自然是想都别想了,衡儿的大好前途可就全毁了!”
大太太说着眼泪扑簌簌的就下来了,声音里尽是无措的恐慌。
老太太面色凝重,这些她何尝不知。
老太太捻着佛珠,沉声道:“春芽那丫头招亲,衡儿去闹,闹得满城风雨,沦为笑谈。
林家的脸面这次是丢大了!
但如今计较这些已是无用,最要紧的是治好衡儿的病!”
她沉吟片刻,做出了决定:“明天我亲自带着衡儿去城外的天宁寺烧香祈福!
求佛祖菩萨保佑,让衡儿快点清醒过来!
那天宁寺的方丈弘明大师是有德高僧,或许能有办法。”
大太太一听,立刻用手帕拭去眼角的泪,连忙道:“儿媳随母亲一同去!
只要衡儿能好起来,让儿媳在佛前跪上一天一夜,也心甘情愿!”
老太太看着她,重重叹了口气:“唉,冤孽!真是冤孽啊!”
第二天一早,两辆马车载着老太太、大太太以及神情呆滞的林景衡,一起驶出了林府,朝着城外的天宁寺而去。
正如林正清所预料的那样,探花郎当众被拒一事,成了扬州城近日最火爆的谈资。
各个茶馆酒楼、街头巷尾热烈上演着八卦热潮。
“啧啧,真是没想到啊,林探花那样的人物,竟然被一个皇商之女当众拒绝了!
还是在她招亲的擂台上!”
“听说林探花当场立誓,一生一世一双人,家里都听那李乡君的!
就这样,那李乡君都没答应!”
“这李乡君也太不识抬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