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灵薇闻言，抱起手臂，金色的魔力凝聚成两只小手，然后用小手比划了一下手语，意思是——我会沉默你。

张烨嘴角抽了抽：“您不是可以直接魔力凝字，为什么还要这样多此一举？”

金色小手比划了一下——我不想跟你说话。

张烨也是被逗笑了。

随后他想了想，道：“要不这样，与其跟在我身边受气，不如您先离开，去做您想做的，而我也向您保证，半个月内，我不干坏事。”

“反正您随时可以传送到我身边，不是么？”

海灵薇：【可我现在想做的就是管制你。】

张烨：“可您现在这样没什么意义，也管不住我。”

海灵薇沉默。

张烨：“话说，您此前有这样管制过其他人吗？”

海灵薇摇摇头：【没有，你是第一个。】

张烨笑了：“也就是说，您其实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海灵薇皱眉，这是张烨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表情，显然，他说对了。

于是张烨继续道：“既然没有经验，您不如先去学习一下。”

“不然靠这样强行跟着我，效果也只会适得其反。”

“我不否认，您的力量可以对我进行约束，但您的目的并不是约束，而是改变我，对吧。”

“既然强制的约束与管制达不到目的，您也应该另寻他法，而不是一味地进行无意义地跟随——您觉得呢？”

海灵薇闻言，低头沉思了片刻，而后点点头：【你说得对。】

张烨：“所以……您要离开了？”

海灵薇：【嗯。】

张烨：“那您打算去哪儿，去做什么？”

海灵薇：【不知道。】

张烨眉头一挑：“不知道？”

海灵薇点点头，直视张烨的眼睛，这次她的回应不再是魔力凝字或者手语，而是她真实的声音，直接出现在张烨的脑海中。

【如果我的跟随只会让你叛逆，那我就离开。】

【这是从我诞生至今，第一次能够响应使命。】

【我会去学习。】

【我希望我能做的很好。】

【也希望你能变得更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