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是清一色,扯不清了。”
李丹丹听见了,好奇的站起来,走到江东山身后。
江东山看见李丹丹过来了,回头问她:
“我这牌胡些什么呀,好像很多都能胡。”
李丹丹仔细看了看江东山的牌,故意把牌说明了。
“天哪,你什么运气,这种牌都摸得到,打6万出去,剩下的是筒子都可以胡。”
其他三人一听。“我的天,又是清一色。”
“我日,还1到9筒都胡。”
“江东山,你不会打,还专门赢钱,真的是运气来登了,放屁都吹得燃火。”
“你们有叫没有,快点胡了,不然这一把又挨大的。”
一圈摸过之后,江东山摸了一个二筒,把牌推倒。
“自摸清一色。”
张军取笑江东山。
“你是不是摸了你女朋友的奶,运气咋这么好,今晚上自摸多少清一色了。”
三人齐齐笑了起来。
十一点四十的时候,村里人就散伙了。
“不打啦,不打啦,我们也要回去放火炮迎新年了。”
看电视的也回去了。
各家各户把鞭炮拿出来摆放好。
看看时间还没到,李丹丹悄悄的问江东山。
“我今晚上睡哪里啊?”
江东山指了指一棵树说:
“你今晚上就挂那棵树上。”
李丹丹掐了江东山一把。
“你要陪着我一起挂那里我倒乐意。”
江东山变得正经。
“你要么一个人睡,要么和江云鹤睡。”
李丹丹用手戳了戳江东山,在他耳边神秘兮兮的说:“我想跟你睡。”
“你快去睡吧,梦里啥都有,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李丹丹靠近江东山,伸手悄悄掐了一把他的屁股。
“你太没良心了吧,这么快就想赶我走,这就是你家的待客之道。”
江东山巴不得李丹丹明天就回去,李丹丹在这里让他心里觉得很不踏实。
他看看时间刚刚12点,不再跟李丹丹纠结这个事。
“我去点火炮了。”
一阵鞭炮声传来,2005年正式到来。
一时间,整个村子都是震耳欲聋的鞭炮声,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硫磺味。
这时,天空中出现一道道绚丽多彩的亮光。
“哇,你们看好漂亮的烟花。”
“这是王兵家放的。”
“他家为人是很差,不过这烟花真好看。”
“你说江东山家也发财了,为什么不见他们买烟花来放?”
“人家低调。”
“你看村里有困难的人家,找他借钱都借了。”
“谁说的,毒舌妇家去借钱,江东山就没借给他。”
“哦,是因为啥子呢?”
“这个我知道,当初镇上那个王家来村里闹,说江东山把她姑娘强奸了,毒舌妇就在整个村说江东山是强奸犯,江东山就记仇了,所以没借给他。”
“换我也不借,毒舌妇在整个村有几个喜欢她的,你只要惹到她,她可以堵在你门口骂三天三夜,那话要多恶毒有多恶毒,祖宗上下十八代都会被她骂个遍。”
“江东山我看着长大的,我太了解他了,没惹到他啥都好说,你要惹到他了,他可是很记仇的。”
“对这个娃儿就是这样,你敬他一尺,他敬你一丈。
你要做他初一,他就做你十五”
接了新年过后大家都睡觉了,整个村子归于了平静。
后山的两个男子看看时间。
“快2点了,应该都睡着了,可以动手了。”
两人悄悄的摸下了山。
来到江东山的房屋前,一个男子打开口袋,从里面掏出绳索。
绳索的一端是一个钢爪,钢爪用布包裹起来。
男子手握住绳索的一端甩动起来,
绳索在空中旋转发出呜呜的风声。
突然手一松钢爪飞了出去,正抓在2楼阳台的栏杆上。
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一声闷响。
男子用力的拽了拽,向同伴点点头,示意没问题。
“你爬上去,绕下来把门打开。”
赵一鸣睡在棚子里木板搭的床上。
有被子暖身倒觉得挺暖和,比昨晚上睡草堆舒服多了。
他迷糊中听见有响动,被惊醒了。
侧耳聆听,又没听见什么动静了。
这时,他听见了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赵一鸣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看四路,耳听八方。
他仿佛听见了一阵开门声。
男子打开大门,同伴溜了进去。
赵一鸣又听见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而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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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暗想,奇怪,这么晚了还有谁没睡呢?
他的眼中出现了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
赵一鸣心中一震,这难道是贼。
那人手中好像提着什么东西,弯着腰在往地上倒。
赵一鸣心中疑惑,这人是谁?这是干嘛呢?
他的鼻孔中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妈呀,汽油味!
赵一鸣突然明白过来,这狗日的是想放火,不是江家的人,而是来害江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