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恩斯大师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到来，转过身。他的眼神浑浊却又仿佛能看透空间的本质，扫过林风时，微微顿了一下：“你就是那个来自异界的小家伙？”

“晚辈林风，见过凯恩斯大师。”林风道。

“异界……有趣。”凯恩斯大师笑了笑，指着悬浮的透明球体，“知道这是什么吗？”

林风仔细观察着球体，感受到里面狂暴而混乱的空间能量：“这是……空间碎片？”

“算是吧。”凯恩斯大师点头，“这是从域外战场收集到的空间碎片，里面蕴含着破碎的空间法则。我们研究它，就是为了理解空间的本质。”

他操控着仪器，球体内部的光影渐渐稳定下来，形成一个清晰的星云图案：“空间并非一成不变，它像水一样可以流动，像玻璃一样可以破碎，也像钢铁一样可以被加固。你想知道如何加固空间壁垒，本质上就是要理解空间的‘韧性’。”

“韧性？”

“没错。”凯恩斯大师道，“每个世界的空间壁垒都有其固有的韧性，就像一张网，韧性越强，就越难被撕裂。你的世界空间壁垒薄弱，说明那张网的丝线已经老化或断裂。”

林风心中一动：“那有没有办法修复这些丝线，增强空间的韧性？”

“理论上可以。”凯恩斯大师道，“需要两种东西：一是‘空间本源之力’，用来修复断裂的丝线；二是‘星界之核’，用来强化整个空间壁垒的结构。”

“空间本源之力和星界之核？”林风从未听过这两种东西。

“空间本源之力是空间法则的最纯粹形态，只存在于空间法则最为浓郁的地方，比如域外战场的空间裂缝深处。”凯恩斯大师道，“星界之核则是一颗星球或一个世界的核心能量结晶，极其罕见，据说只有在存在了亿万年的古老星球核心才能找到。”

林风眉头紧锁，这两种东西听起来都极其难得，尤其是空间本源之力，竟然存在于危险的域外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