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凑近她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廓敏感的肌肤,压低了声音,模仿着她刚才的促狭,“娘子你一声令下,夫君我从现在开始就得加紧努力……”话未落音,那只刚才还在轻画的玉指,倏地闪电般揪住了我胸前一点衣料,猛地向内一拽!
“这可是你说的!”她的声音突然扬起,像突然绷紧的弓弦,那双金瞳亮得惊人,哪里还有半分慵懒,分明是狐狸发现了绝妙的猎物。下一刻,我只觉得眼前一片雪发纷扬,带着淡香的重量和温暖扑面而来!她整个人竟趁我毫无防备,像头蓄势已久的小豹子,猝不及防地翻身将我死死压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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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饶命!”我后背结结实实砸在柔软的茵褥上,虽不疼,却惊得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她的膝盖牢牢抵在我腰侧,柔软却又充满不容挣脱的韧劲。那双流淌着赤金流光的眼睛离我不过寸许,清晰地倒映出我瞬间错愕的表情,带着赤裸裸的、灼人的得意和挑衅的笑意,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带着甜甜的果香。
“既然李大人深明大义,明白此等要紧大事刻不容缓……”她的尾音故意拖得黏糊糊的,像裹了蜜糖。一条腿强势地压住我试图挣扎的腿,一只手牢牢按住我一只手腕按在枕边,另一只手则带着十足的暗示。
纤长的指尖点向她自己柔软的小腹,动作大胆直接,笑容却既无辜又魅惑,如同一朵在艳阳下绽放的带刺妖花,“那‘不如’……娘子我心慈手软些,体谅一下你急不可耐的心意,我们眼下就……”她俯下身,红唇几乎要贴上我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带着致命的诱惑,“努、力、生、一、个、如、何?”最后几个字一字一顿,清晰地钻进我的耳膜,像投入冷水中的滚油,炸得我浑身的血都朝着一个地方涌去,几乎要冲昏头脑。
我的理智在“生”与“现在生”之间拉锯,身体却诚实地紧绷起来,某种混合了渴望与羞耻的火焰瞬间点燃每一寸皮肤。“李冶!现在还是大白天!”我喉头发干,试图找回一点威严。
可惜晚了。她根本没给我挣扎或反驳的机会。那带着暖香和力量的身体,已经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势彻底覆盖下来。所有的抗议,都被彻底堵回了喉咙深处。
当窗外的光影变得模糊,夕照将窗纸染成暧昧的淡金色时,我才感到一种虚脱般的酣畅,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抽走了。锦被凌乱地缠在身上,只勉强盖着腰腿。
李冶伏在我胸口,呼吸均匀舒缓,银白色的长发瀑布般流泻,几乎铺满了我半个胸膛和手臂,带来冰滑的微凉触感。一缕不听话的发梢在她鼻尖随着呼吸轻轻拂动,她像是觉得痒,脑袋无意识地在我胸口蹭了蹭,像只餍足的小兽。
一阵有节奏的轻快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少女特有的轻快和小心翼翼的试探,停在门外的廊下。紧跟着,是故意提高了些、尾音带着笑意的年轻女声,清脆得像廊下风吹动的金镶玉竹叶:“夫人?您……歇息好了么?杜娘子特意送来了新制的冰镇樱桃酪,清甜得很,说是给您润润嗓子呢!”门外是春桃和夏荷。
李冶猛地一僵,那均匀的呼吸似乎都顿了一下。旋即,我清晰地感觉身侧这具温软的身体温度骤然升高,连带着盖着的薄被下,我那被她指甲“无意中”划伤了几道红痕的胸膛和小腹,似乎也跟着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