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刚把子弹塞进枪管,抬头已见罗星翻上屋顶,冰冷的眼神如同死神降临他面前!
壮汉骇然举枪,但太晚了。
刀光一闪!
握着猎枪的手臂齐肘而断!鲜血喷溅!壮汉的惨叫刚出口一半,就被一脚狠狠踹在胸口,整个人从屋顶边缘倒翻下去,重重砸在水泥地上,没了声息。
剩下两个拿砍刀的男人吓得魂飞魄散,怪叫着挥刀扑来。动作在罗星眼里慢得可笑。侧身,精准格挡,反手一刀切开一人喉咙,顺势突刺,刀尖从另一人下颌刺入,颅脑贯穿。
转眼之间,屋顶恢复死寂,只剩下三具尸体和浓重的血腥味。
罗星面无表情地在壮汉尸体上擦净刀身,捡起那杆土制猎枪看了看,嫌弃地扔到一边。他快速返回,将找到的柴油桶拧紧,扛起一桶,拎起帆布包,走向军卡。
白露在车里目睹了全过程,脸色比刚才还要苍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不是没见过死亡,但如此近距离、如此高效冷酷的杀戮,冲击力远超想象。
罗星拉开车门,将柴油桶和帆布包扔上车,重新发动引擎。
他瞥了一眼几乎要呕吐的白露,没有任何安慰,只是冷冷地问:
“包扎、缝合,会吗?”
白露愣了一下,强行压下不适,用力点头:“会!我是外科方向的……”
“很好。”罗星将军卡驶离这片血腥之地,目光重新投向西方漫长而荒凉的道路。
“以后用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