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巴其实很爱福利院的这60多个孩子,吃穿用度从来没有委屈孩子们,即使在90年代初,人们相对贫穷的时候。
如果上头的拨款,拖延了时日,谢巴敢去和领导拍桌子,最难的时候,谢巴放下了狠话。
“如果明天钱不到账,我们福利院的孩子就到你家里吃喝。”
福利院的孩子大都没有姓名,有的只有一个名字,比如谢安,所以孩子们上户口时大都随了谢巴的姓。
谢安在福利院很耀眼,从小就表现出了很好的天赋,到了初中更是经常多门满分,谢巴对他有很大的期望。
挠了挠后脑勺,谢巴想着:能不能搞一笔钱,等什么时候去帮谢安脸上的胎记消掉,因为他觉得谢安很像自己,聪明又英俊,还有点犟。
骑上福利院的摩托车,去医院接谢安出院,两天了,应该能出院了,谢巴知道自己没下死手,一根棍子绝对打不死人。
当谢巴有些尴尬地出现在病房的时候,发现陈校长也在这里,就有些脸红,倒是谢安坐在床上,叫了声“谢爸”。
巴和爸同音,时间长了,福利院的孩子们都叫谢爸。
“我不是故意打你头的,嗯,头还痛不痛?不痛的话,回去休息2天,学习可不敢落下。”
谢巴表达了歉意,然后让谢安和谢蒙子先回去,他望了望坐在椅子上的陈启波,嘴唇一张,“能聊聊?”
“好,我也想和谢院长说些事。”
陈启波校长和谢巴一前一后走到医院的走廊,陈校长掏出一包烟,嘴上叼了一根,又给谢巴一根。
“谢安是我教书多年,见过的最聪明的孩子,好好培养,前途不可限量。”
谢巴叹了口气,“狗日的,这么好的孩子,竟然不要?有一天我找到了他爹妈,我非得打死他们不可。”
“知道消掉他这个胎记要多少钱吗?我想搞一笔钱,帮谢安解决脸上的问题。”
“谢安的性格确实有些自闭,甚至有点自卑,必须要重视。我有个星城的同学,学医的,过几天问问,看有没有办法?”
男人之间的对话,直来直去,没有太多的弯弯绕,聊天的大多内容是关于谢安的高中去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