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本来是想让岳家的敌人一块收拾掉那个岳须算了的,但是这个岳须很少离开上华派,常年都在上华派宗门里面修行,就连这次岳家出了变故他都没有回来。陈相蹲守过,不过没有蹲到。
之后陈相又调查一番,发现这个岳须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会回岳家,而且也不是每年都会回来,通常三五年才回来一次。
虽然这次岳家绝对会不好过,但是陈相也害怕岳须会躲在上华派不出来,而岳须手里还有陈相的把柄,陈相绝对不会放过他。不过还好陈相的事在岳家只是少数几个口头相传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目前看来应该只有岳须那里的一封信是实际证据。
一天之后,陈相再次来到钱罐子家门口,这次钱罐子先开口说道:“我接了,一口价,三十个功勋。我也不是坑你的钱,只是这上华派不简单,随便出来一人都可以处理掉我。引诱那个岳须出来要是一个不慎,我怕是就会被抓住。上华派可不是岳家这种只有寥寥几个修士的势力,他们可是正宗的仙门。”
陈相想了想,上华派对于钱罐子这样的散修来说确实是个恐怖的庞然大物,于是点了点头,说道:“可以,不过要是牵连到我,你拿不到钱。”
钱罐子说道:“我说过,收了钱就是我自己的事。先给十个功勋。”
陈相丢过去十颗功勋石,说道:“要快。”
钱罐子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
陈相的把柄现在看来就只有岳须手里的那封信,最好要尽早处理,要是岳家真的完蛋了,保不齐事外的岳须会联想到自己,毕竟岳须很少回岳家,常年在宗门里修行,怕是对于岳家的那些破事也不是很清楚。一旦岳家出了大事,怕是很容易联想到不久前岳延送给他的信。
上华派就在甫庸北边百里之外,不算远。钱罐子一行动,陈相就等在了上华派周围,随时准备出手。至于岳家那边,陈相暂时懒得管,就看看自己从岳山那里得到的情报准确不准确了。就算那些仇家不动手也无所谓,看岳山那个样子,想来岳家并没有把自己的事放在心上,还是拿着自己把柄的岳须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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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相一直在上华派附近蹲守了两天,都没有看到那个岳须出来,就连进出上华派的人都没看到几个。
这两天进出上华派的都是买卖粮食的弟子和菜农,上华派虽然有一百多人,但是很少出来。上华派的位置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附近只有几个小村子,人口也不多。上华派坐落在一个较大的山头,后面不远是一处断崖,只有一条不大的路通往其他地方。
陈相虽然让钱罐子引出岳须,但是看上华派这个样子,陈相觉得钱罐子怕是连上华派的山头都上不去。陈相有些担心钱罐子没法完成任务,而且要是钱罐子失败了被抓住,怕是会供出自己。所以陈相一边埋伏一边也在警戒周围,防止被上华派的人围住。
又过了两天,陈相觉得这次钱罐子算是失手了,但是在一个菜农挑着蔬菜上山卖回来之后,那个岳须竟然跟着出来了。
陈相顿时又惊又喜,没想到钱罐子还真有办法让岳须独自一人出来。陈相当即‘厉兵秣马’,只要岳须来到无人的地方就动手。
不过陈相还是比较小心,这也可能是钱罐子被抓了之后上华派做的局,以岳须为饵钓自己这个幕后之人出来。
看岳须的方向,不是回岳家,而是朝上华派北面离开,陈相迅速跟上。上华派北面不远处就是城镇,要走上千里远才能有无人区。
不过陈相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上华派北面有一条河,虽然不宽,但是很深,还是在峡谷间。要是岳须不绕路,那就要穿过这个峡谷,只要自己下手足够快,就能在杀死岳须之后顺着河水逃脱。
陈相越想越觉得可行,说不定这也是钱罐子的考量。就算杀不死岳须,让上华派的人支援过来了,有那条河水陈相自觉也能够走脱。
这时岳须已经和那个引他出来的菜农分开,菜农回了村子,岳须则是真的朝峡谷走去。陈相仔细感知了一下,上华派没有跟来,看来不是引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