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娃被无数个“自己”包围在记忆迷宫的角落,每个分身都抱着不同的美女海报,红紫衣摆被扯得像面破旗。他的火炬枪正对着个穿着比基尼的自己喷火,却被对方用同样的招式挡回来:“小爷我才是真的!你们这些冒牌货连我左屁股上的痣都没有!”
“放屁!”个戴着墨镜的二娃突然脱下裤子,“这不在这儿吗?比你的大一圈!”
四娃的银甲陷在规则迷宫里,无数本《星际公约》从空中砸下来,每本翻开的页面上都写着他违反过的条款。混沌之影化作的典狱长正用戒尺抽打他的头盔:“第17条!擅自动用等离子炮轰击民用建筑!第49条!在文物保护区烧烤!第73条!包庇二娃偷窥行为!”
“那是紧急情况!”四娃的剑劈开本《刑法》,却被涌出的法律条文缠住,“而且二娃的偷窥行为属于自主意识……”他突然愣住,看着条缠绕在手腕上的条文——那是慕容艳在南极冰原为他包扎时,用灵血写的“活下去”,字迹娟秀,和冰冷的法律条文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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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娃的藤蔓在记忆花园里疯长,无数个童年的自己正在采摘发光的记忆果实。他抱着个最大的果实傻笑,那果实里映着他刚被慕容艳收养的场景:“小艳姐当时给我吃的饼干是草莓味的!不是三娃说的牛奶味!”他的藤蔓突然缠住个偷果实的黑影,“你不是我!真正的我不会偷东西!”
润下的书卷在情感迷宫里自动翻飞,每一页都写着她的纠结:“穿红色还是蓝色?相信他还是怀疑他?救文物还是救人?”混沌之影化作的镜子突然围住她,每个镜面都映出不同的选择结果,“看吧,你的犹豫害死了他们。”
“才不是!”润下的扇子突然指向面镜子,里面映着三娃在亚马逊雨林为她挡箭的画面,“我选择相信同伴!”她的书卷突然爆发出蓝光,将所有镜子震碎,“而且红色显白,蓝色显瘦,我可以都穿!”
三娃的记忆空间里堆满了各种食谱,混沌之影化作的美食评论家正对着盘烧焦的排骨摇头:“失败品!和你在火山熔窟给慕容艳做的一样难吃!”他突然举起把菜刀,“要不要尝尝自己的肉?据说土属性石娃的肉炖起来像红薯!”
“胡说!”三娃突然将盘红烧肉砸过去,那是他偷偷给润下做的,上面用酱汁写着“吃”字,“艳姐说我做的排骨有家乡的味道!润下也说……”他的声音突然变小,“她也说还不错。”
当五人在记忆迷宫的中心重逢时,每个人的身上都带着战斗的痕迹。慕容艳的作战服几乎成了破布条,灵血在皮肤上画出完整的孤竹国符文;云霄的黑色作战服沾满了幻境的黑血,却紧紧攥着半块从幻境里带出来的玉簪碎片;二娃的红紫衣摆少了只袖子,脸上还留着自己揍自己的巴掌印;四娃的银甲布满了法律条文的刻痕,剑却比之前更加明亮;大娃和三娃、润下互相搀扶着,藤蔓和书卷缠绕在一起,像株共生的植物。
“你们居然能找到彼此。”混沌之影的真身终于在迷宫中心显现,它的身体由无数痛苦的记忆碎片组成,胸口的混沌核心泛着吞噬一切的黑光,“但这只是开始!记忆迷宫的核心,是你们最深的恐惧——失去彼此!”
随着它的嘶吼,迷宫突然开始坍塌,所有记忆碎片都化作黑色的利爪,抓向五人之间相连的手。慕容艳的灵血突然从指尖喷出,在空中画出个巨大的太极图,将所有人护在中间:“以灵肉为证,破虚妄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