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的营地很安全,李老板的人找不到。”刀疤叔说,“等过两天,我让人去查李老板的行踪,看看他下一步想干什么。九爷说了,要先把血玉的秘密解开,再找他报仇。”
走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前面终于出现了灯光,是个搭建在树林里的营地,有好几顶绿色的帐篷,还有两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在门口站岗。看见刀疤叔回来,赶紧迎上来:“刀疤哥,你回来了!这丫头是……”
“九爷介绍来的,叫慕容艳。”刀疤叔把慕容艳放下来,对站岗的男人说,“去拿点碘伏和纱布来,她脚磨破了。再弄点吃的,看她饿的。”
慕容艳这才觉得肚子饿得咕咕叫,从下午到现在,就喝了罐可乐,啥都没吃。她坐在帐篷里的折叠椅上,看着刀疤叔的手下给她处理伤口——碘伏擦在伤口上,疼得她直咧嘴,可还是咬牙忍着。
“对了,刀疤叔,”慕容艳突然想起件事,“那个红姐,你认识吗?就是穿红色连衣裙,手里总拿着个红色手提包的女人。”
刀疤叔正在擦猎刀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她:“红姐?李老板的头号杀手?你跟她交过手?”
慕容艳点了点头,把在公园用口红制住红姐的事说了一遍:“我那口红是老周给我的,里面加了点东西,能让人暂时没力气。不过我没想到红姐这么厉害,差点就被她扎了针。”
刀疤叔笑了:“你这丫头,倒挺机灵。红姐可不是好惹的,她以前是练杂技的,身体软得像蛇,出手又快又狠,死在她手里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你能从她手里跑出来,算你命大。”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还有人喊“有情况!”。刀疤叔一下子站起来,抓起猎刀就往外跑:“你在帐篷里别出来,锁好门!”
慕容艳心里一紧,赶紧把帐篷的拉链拉上,躲在角落里,紧紧抱着青铜盒。外面传来枪声和喊杀声,还有人的惨叫声,听得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摸了摸口袋,掏出那个银色的爆燃火打火机——这是她现在唯一的武器了。
过了大概有二十分钟,外面的声音终于停了。慕容艳正想拉开拉链看看情况,就听见刀疤叔的声音:“丫头,出来吧,没事了。”
她赶紧拉开拉链,看见外面躺着好几具尸体,都是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跟之前追杀她的人是一伙的。刀疤叔的手下正在清理现场,有的在拖尸体,有的在擦地上的血。
“是李老板的人?”慕容艳小声问。
刀疤叔点了点头,脸上的刀疤因为生气而显得更扭曲:“这孙子倒是挺能找,居然能查到我的营地。还好我们早有准备,不然今天还真要栽了。”他顿了顿,又说,“看来这里也不安全了,明天一早,我们就转移,去我在山里的木屋,那里更隐蔽。”
慕容艳点了点头,心里有点害怕——李老板的人居然这么厉害,连刀疤叔的营地都能找到。她看着地上的尸体,突然觉得一阵恶心,赶紧别过脸去。
刀疤叔看出她的不适,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怕,这种事以后还有很多。想在这行活下去,就得学会习惯。”他递给她一碗热汤,“先喝点汤,垫垫肚子,一会儿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路。”
慕容艳接过汤,是鸡汤,还飘着几块鸡肉。她喝了一口,热汤顺着喉咙滑下去,暖得她心里都舒服多了。她一边喝,一边问:“刀疤叔,明天要走多久啊?我的脚……”
“放心,明天给你找匹马,不用你走路。”刀疤叔笑了笑,“山里的木屋虽然偏,但是舒服,有床有被子,还能洗澡。你这丫头,身上都快臭了,也该洗洗了。”
慕容艳脸一红,才想起自己从昨天到现在,又是钻排水口又是跑树林的,身上确实一股子味。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太好了,我都快受不了自己了。”
喝完汤,刀疤叔给她找了顶单独的帐篷,还拿了套干净的迷彩服让她换。慕容艳钻进帐篷,把脏裙子脱下来,才发现裙子上不仅有泥和血,还有好几处破洞,早就不能穿了。她换上迷彩服,虽然有点大,但是很舒服,比吊带裙方便多了。
躺在折叠床上,慕容艳却睡不着。她摸了摸怀里的青铜盒,想起陈老鬼的死,想起老周不知道怎么样了,想起李老板的追杀,心里乱糟糟的。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些麻烦,也不知道血玉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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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帐篷外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慕容艳一下子警觉起来,抓起旁边的爆燃火打火机,屏住呼吸听着。脚步声停在她的帐篷门口,然后传来刀疤叔的声音:“丫头,你睡了吗?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慕容艳松了口气,拉开拉链:“刀疤叔,怎么了?”
刀疤叔手里拿着个东西,递给她:“这个你拿着,是九爷让我交给你的。他说你师傅以前也有一个,让你贴身带着,能保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