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艳踩着十公分的细高跟，在朝阳洞的青石板路上“咔嗒咔嗒”走得摇曳生姿，紧身旗袍把丰腴身段裹得曲线毕露，领口往下坠着的珍珠项链随着步伐晃悠，时不时蹭到雪白的胸口，看得旁边的大娃眼睛都直了。

“我说艳姐，你这旗袍开叉都快到腰了，等会儿要是遇着粽子，你是先撩裙子还是先掏符啊？”二娃凑过来，眼睛往慕容艳腿上瞟，话里全是打趣。他今天穿了件花衬衫，领口敞着两颗扣子，露出锁骨上的小纹身，活像个混江湖的小痞子。

慕容艳抬手就往二娃后脑勺拍了一下，力道不轻不重，拍得二娃“哎哟”一声。“臭小子，眼睛往哪儿看呢？再乱瞟，我把你那俩招子给缝上。”她说话时嘴角勾着笑，眼波流转，明明是威胁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带着股子媚劲儿，看得二娃脸都红了。

三娃蹲在地上研究一块刻着符文的石碑，头也不抬地接话：“二娃你别惹艳姐，上次你说她口红涂太厚，结果她把你洗面奶换成卸妆油，你搓了三分钟泡沫都没出来，还以为自己手有问题。”

“嘿！你还好意思说我？”二娃急了，跳起来指着三娃，“上次你偷偷拿艳姐的香水喷，结果喷太多，被洞里的蝙蝠追着跑了二里地，最后还是艳姐拿符纸把蝙蝠引开的，你忘了？”

四娃抱着个罗盘，笑得直不起腰：“都别吵了，再吵等会儿真遇着事儿，艳姐让你们俩去当诱饵。”他长得白净，戴个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可一开口就没个正形。

五娃最小，才十八九岁，脸还带着婴儿肥，他拽着慕容艳的旗袍下摆，小声说：“艳姐，我怕蝙蝠，等会儿要是有蝙蝠，你能不能抱着我啊？”

慕容艳弯腰摸了摸五娃的头，指甲上的红色蔻丹衬得手指愈发纤细：“小屁孩，人不大，胆儿倒小。行，等会儿有蝙蝠，艳姐把你揣怀里。”她弯腰时，领口往下开了些，五娃不经意间瞥见一片雪白，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赶紧把头扭开，耳朵却尖得发烫。

大娃一直没说话，就盯着慕容艳的背影看，这会儿终于开口：“都别闹了，前面那洞口不对劲，有股子阴风吹出来，像是有东西在里头。”他是五娃里年纪最大的，性子也最沉稳，穿了件黑色夹克，看起来干练又可靠。

慕容艳直起身，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张黄符，指尖夹着符纸，轻轻晃了晃：“怕啥？有艳姐在，就算是粽子，也得给我乖乖听话。走，进去看看。”她说着，率先往洞口走，旗袍的开叉随着步伐往上撩，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看得二娃和四娃眼睛都直了。

洞口黑漆漆的，一股霉味混着淡淡的血腥味飘出来，五娃吓得往慕容艳身后躲，紧紧抓着她的胳膊。慕容艳能感觉到胳膊上传来的温热触感，还有五娃微微发抖的身体，她拍了拍五娃的手，轻声说：“别怕，有艳姐呢。”

二娃掏出打火机，“咔嗒”一声点燃，火光照亮了洞口周围的石壁，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像是人物，又像是动物。“艳姐，你看这图案，是不是朝阳当地传说里的‘红山女神’啊？”他凑过去，仔细看着石壁上的图案，打火机的光映在他脸上，忽明忽暗。

慕容艳走过去，借着火光看了看，点了点头：“没错，这就是红山文化里的女神像。朝阳是红山文化的发源地，当年考古队在这儿发现了红山女神庙，还有玉猪龙这些文物。看来这洞，跟红山文化有关。”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摸了摸石壁上的图案，指尖划过粗糙的石壁，能感觉到上面的纹路。

三娃突然“咦”了一声，指着石壁上的一个凹槽：“你们看这儿，好像能放东西。”他说着，从包里掏出一个玉坠，那是之前在古玩市场淘来的，形状像个小玉龙，跟红山文化的玉猪龙有点像。他把玉坠往凹槽里一放，正好卡进去。

“咔嗒”一声，石壁突然动了起来，洞口旁边的一块石头缓缓移开，露出一个更小的洞口，里面黑漆漆的，还传来“滴答滴答”的水声。

“我去，这也太玄乎了吧？跟电影里演的一样。”四娃推了推眼镜，眼睛里满是好奇。

大娃皱了皱眉：“小心点，这里面可能有机关。”他说着，从包里掏出一把工兵铲，握在手里，警惕地盯着那个小洞口。

慕容艳往前走了一步，刚要进去，二娃突然拉住她的胳膊：“艳姐，你等等，让我先进去探探路。你这身材，要是里面有窄缝，你卡住了咋办？”他说着，还故意往慕容艳的胸口和腰上瞟了一眼。

慕容艳瞪了他一眼，却没甩开他的手：“臭小子，你是担心我，还是想看我出糗啊？”她说话时，呼吸轻轻喷在二娃的手上，二娃只觉得手心里痒痒的，心跳都快了几分。

“当然是担心你啊！”二娃赶紧说，脸又红了，“我这不是怕你受伤嘛。”

“行了，别贫了。”大娃打断他们，“一起进去，互相有个照应。五娃，你跟在艳姐后面，别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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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娃赶紧点头，紧紧跟着慕容艳，眼睛却时不时往她身上瞟。慕容艳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心里觉得好笑，这小屁孩，还挺纯情。

几个人鱼贯进入小洞口，里面的通道很窄，只能容一个人通过。慕容艳走在中间，前面是大娃，后面是五娃。通道里黑漆漆的，只能靠二娃的打火机照明。打火机的光很弱，只能照亮前面几步远的地方，周围的石壁湿漉漉的，不时有水滴落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声音，在寂静的通道里显得格外清晰。

走了大概十几分钟，通道突然变宽，眼前出现一个宽敞的洞穴。洞穴中间有一个石台，石台上放着一个玉盒，玉盒周围刻着一些符文，还有淡淡的白光在符文上流转。

“哇！那是什么？难道是宝藏？”二娃兴奋地叫了起来，就要往石台跑。

“别过去！”慕容艳一把拉住他，“那符文有问题，像是封印。要是随便碰，可能会触发机关。”她盯着石台上的符文，眉头微微皱起。她小时候跟着爷爷学过一些风水玄学，对这些符文有些了解，这看起来像是一种古老的封印符文，用来封印什么东西。

三娃凑过来，仔细看着符文：“艳姐，你看这符文，是不是跟咱们之前在朝阳博物馆里看到的红山文化符文一样？”

慕容艳点了点头：“没错，这就是红山文化的符文。看来这玉盒里装的，可能是红山文化时期的重要东西，说不定就是传说中的‘红山神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