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赶紧拽他，两人一起用力才把韩敬山拉上岸。韩敬山的手被钉子划破了，流出来黑色的血液，还带着股腥臭气。

“钉子上有咒毒，”韩敬山虚弱地说，“必须尽快拆除，不然气眼被封死，龙脉就完了。”

可惜他们没机会了。

第二天一早，韩敬山失踪了。老陈疯了一样的找他，村民们也帮着在山里搜，直到第三天，有人在第五栋别墅的水池里发现了他的尸体。韩敬山的手里攥着半截锁龙钉，指甲缝里全是黑泥，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尸检报告上写着“死因不明” 四个字。韩敬山死因写着“不明”，下面的补充说明一行行写着：“体内朱砂浓度超标 3 倍，肺部积水含不明微生物，体表无任何外伤，皮下组织无出血点”。老陈捏着报告的手在抖，他太清楚这 “不明” 背后的意思。

“是煞气，” 老陈对着赶来的 749 局总部专员低声说，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愤怒，“九菊一派的邪术，用锁龙钉做引，把活人的精气往地下吸，养他们的咒符。敬山是因为摸了那根钉子，才被缠上的。”

专员翻着报告，眉头越皱越紧：“这个得上报，强行拆！”

当天下午，749 局就把情况递到了省厅，很快批文下来：“立即拆除违规别墅，彻查益丰地产背景，必要时请求武警支援。”

老陈带着拆除队往山里走，到了后才知道李伟早布好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