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凯却皱着眉摇头:“不行,矿道里的岩壁不稳定,万一冲击钻震动太大引发塌方,咱们谁都跑不了。我祖父说过,矿道里的墙不能随便碰,尤其是这种看起来实心的墙,说不定后面连着老矿道,一拆就塌。”
我们正讨论着,大刘突然“啊”了一声,相机差点从手里掉下去。“怎么了?”我赶紧转头,顺着他相机对准的方向看去。
在休息室最里面的墙角,慢慢“浮”出一个人影。
那个人影穿着矿工服、戴安全帽的,身形看起来很高,动作特别僵硬,像是身上绑着绳子在被人拉动。
看不见它的脸,它全帽的帽檐压得很低,挡住了整个上半张脸,只能看到一点深色的衣领。它就站在墙角,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们,手里还好像握着什么东西,因为离得远,看不清楚。
“别过去。”阿凯一把拉住想往过去的大刘,声音很小,“大家都按规矩来,别靠近。”
我们四个站在原地,头灯的光一直照着那个人影,它就像透明的一样,光穿过去,在它身后的墙上留下完整的光,一点遮挡的影子都没有。
过了大概半分钟,那个人影慢慢抬起手,指了指我们刚才发现的“空腔墙”,然后又指了指休息室的出口,动作很慢,像是在给我们“指路”。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它突然往后退了一步,整个人“贴”到墙上,像水流进石头缝一样,慢慢消失了。
“拍……拍到了吗?”我声音有点发紧,看向大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