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完头发,巴坤拿过樱花味的身体乳,挖了一大团在掌心揉开——温热的乳霜化开在指腹,带着清甜的香气,他才轻轻托起南溪的胳膊。
她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巴坤指腹带着常年握枪磨出的薄茧,却刻意放轻了力道,从手腕往肩膀慢慢揉按。
动作轻得像在安抚易碎的瓷娃娃,连手肘内侧软乎乎的肉都没放过,揉得仔细又耐心。
“这样揉着松快些吗?”他低头问,声音压得很柔,得到的只有南溪困得含糊的一声“嗯”。
揉到腰腹时,南溪怕痒似的下意识缩了缩,巴坤立刻用掌心轻轻按住她的腰侧,动作放得更轻:“别动,白天走了那么多路,揉开了明天腰不酸。”
他的指腹顺着腰线慢慢打圈,避开敏感处,只在僵硬的肌肉上轻轻按揉,偶尔蹭过柔软的小腹,惹得南溪轻轻战栗,却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软地靠在枕头上。
等涂到腿时,巴坤干脆屈膝跪在床边,小心翼翼把她的腿搭在自己膝盖上——从脚踝往上揉,连小腿肚紧绷的肌肉都用指腹细细按开,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能纾解疲惫,又不会弄疼她。
最后一点身体乳涂完时,南溪已经彻底睡熟了。呼吸均匀地靠在枕头上,眉头还微微蹙着,像在做什么安稳的梦,嘴角却悄悄弯了点弧度。
巴坤收拾好空了大半的身体乳瓶,俯身帮她把滑落的被子拉到肩头,刚想起身去接阳台方向传来的手机震动声,手腕却被南溪无意识地攥住。
他动作一顿,生怕吵醒她,只好慢慢把手机拿到床边,看清屏幕上“迦朋”两个字,才轻轻掰开她蜷着的手指——连指尖都带着软乎乎的温度,他捏了捏才松开,踮着脚轻手轻脚走到阳台,按下接听键时声音压得几乎贴在手机上:“什么事?说话轻点儿。”
“老大,沈耀在酒店外围留了几个保镖,没进楼层,就蹲在暗处,看着像是想盯着夫人。”迦朋的声音透着谨慎。
“咱们之前调过酒店监控,没拍您进房间的画面,他们暂时不知道您跟夫人在一块儿,也没敢安排查房,就守在楼下路口。”
巴坤的指尖在冰凉的阳台栏杆上轻轻敲着,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语气却没带波澜:“知道了。让兄弟们盯着就行,别让那些人靠近这层楼,也别跟他们起冲突——只要不吵着南溪睡觉,随他们盯。”
“好,我明白。”迦朋应得干脆,又补了句,“要不要我再调两个人过来?以防万一。”
“不用。”巴坤拒绝得利落,“人多反而扎眼,你们把视线盯紧就够。”
挂了电话,他站在阳台吹了会儿夜风,直到身上的凉意散得差不多,才轻手轻脚走回卧室——连开门都控制着力度,怕合页发出声响。
南溪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只是眉头舒展开了,侧脸贴着枕头,呼吸轻轻扫在枕套上。
巴坤掀开被子的一角躺进去,小心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一只手轻轻搭在她的腰上——指尖就搭在衣料上,没敢碰她的皮肤,动作轻得像怕惊飞落在肩头的蝴蝶。
凌晨四点半的卧室静得能听见窗外的虫鸣,只有两人交织的呼吸声,一轻一重地裹着樱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