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这样望着楼煜差不多十息时间,眼里的疑惑越来越强烈,最后他还是开口问道:“这妖兽是你所杀?”
声音不急不缓,也不带着感情,却震荡着楼煜的脑海,让他根本兴不起一点其他的心思。
他想也没想就应道:“是我杀的。”
那人眉头都皱了起来了,话里带着更强烈的好奇:“你就一个初级的黑铁武士,居然能杀了这五级妖兽?哈!你难道是用了什么法宝?不对,你是武士,不会用法宝!你用的是什么?”
楼煜长吁了口气,刚才说出来后,他心情就平缓了不少:“我用的是破甲符。”
那人眉头皱得更深了:“破甲符?破甲符倒是你一武士能使用的,只是破甲符只能破除钢铁外甲,并不能伤害这铜皮铁骨的妖兽,奇怪,你怎么做到的?”
楼煜从身后抽出那支火铳道:“我用这支火铳,破甲符破去妖兽的铜皮铁骨的同时,铅弹击穿他心脏。”
他也没隐瞒,把火铳的用法和原理也一并说了。
他也不敢隐瞒,他觉得那人能一眼看穿人的心思,他面对他时只想坦白所思所为,兴不起说谎之意。
那人手一招,楼煜手里的火铳就缓缓脱手飞向他,他手接过,把钣机钣开,还凑到枪口看了好一会,这才笑道:“哈!挺巧妙的,我想就算是奇器门也不见得能弄出这什么火铳来!不错不错。”
看完也没把火铳还给楼煜,下一刻,火铳即在楼煜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楼煜呆了呆,刚才一招手火铳即脱手向着那人飞去,他只是觉得手上一时发软根本拿不住,但火铳突然消失不见,这是他根本没注意到的。
他可是一直在看着那人,却是都没看出火铳是如何消失的。
那人收了楼煜的火铳,似是一点也不在意地微笑道:“这只妖兽,祸害一方,我知道后从燕山一直追击到了你们连山,几次要得手时都被他逃脱,想不到居然被你一个小小的黑铁武士所杀,真正的是意料之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