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听到哗啦啦地瓦片和木头不住掉落的声音传来,他再转看去,窗外站在屋顶的那人已消失不见。
他还在这想着外面是什么情况,就听到外面不住传来“嘭嘭”交手的声音。
他吁了口气,刚才那声巨响应该是有人撞破屋顶的声音,他知道这时候自己动也不能动一下,稍有些异动,难说会被双方都误会了。
他这还在想着,又听到一声巨响从屋顶传来,他吓得一抬头,就听“喀啦啦”的声音传来,一个黑袍的人从屋顶撞断房梁椽子这些落到了地板上。
这客栈屋子的木梁椽子很结实,但是这黑袍的拘邪使落下来还是砸断了木梁,这力量可以说极大了,也不知道是被人砸下来的还是从高处掉落。
黑袍人落到地板上,月光从屋顶破处洒到他身上,楼煜看着,黑袍人已满嘴满身是血,脸上都是痛苦的神情,看他那样,已是受伤不轻。
黑衣人在地板上滚了两滚,坐起来时正好看到蹲在窗边的楼煜。
他只是看了眼却没说什么,咬咬牙往嘴里塞了个像是药丸样的东西,站起来深吸一口气,脚在地板上一蹬,人就又从掉落的破洞跃了上去。
楼煜望着,想不到这什么拘邪使如此强悍,看着他伤得已是极重,却根本不管不顾自己伤势,又重新跃回了战场。
一时他也有点佩服这拘邪使。
虽然他一点也不知道这拘邪使是什么身份,那路金飞又是好是坏,但不妨碍他敬佩拘邪使们的强悍。
外面的声音更大了,不仅是交手的声音,还有些声音他听不出是什么。
他还没想出自己是不是该找个更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就又听到接连两声巨响传来,却是又两个拘邪使从屋顶摔了下来。
楼煜望着那个离自己稍近些的拘邪使,那拘邪使四肢不规则地扭曲着,有一只手臂能看到肌肉都撕裂了,露出里面的骨茬子,头颅也扭向了后背方向。
这样子已不可能活下来。
另外一个稍好些,在地板上只是吐血,人却似乎还有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