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再去哪找,就近找了个院子,在里面翻找了下,找到一个地窖,这倒真是适合躲藏,虽说躲不过修士的神识,躲一下不受战争波及还是可以的。
人钻进去再盖上盖子时,他不由愣了下,因为里面已躲了几人,在那盏昏黄的油灯下看到他时大家都呆住了。
怪不得镇上都没见人,想来祁山宗到镇上时,镇上的人就躲了起来。
这点看祁山宗倒是挺善良,这些镇民多多少少都跟燕山宗有关,他们却不迁怒于凡人。
地窖里躲着的估计就是这院子里的一家人了。
楼煜对着地窖里的人拱拱手,脸上苦笑不已:“本来以为上面打完了,还说出门找点吃的,结果上面又打了起来,只能就近找到各位这儿了。”
一个五六十的老头睁着迷糊的眼望着楼煜,有些奇怪道:“你是外来人吧?口音带着点晋州那边儿的?”
楼煜笑道:“您老耳朵神了,我就这么点口音您也听出来了。”
老头被楼煜这么一棒,嘴咧开了露出残缺的牙床:“我是正好二十多年前在晋州呆了一段时间,所以听出来也不奇怪。”
楼煜想想道:“您老知道燕山镇的镇守在哪吗?”
老头眯着眼上下打量了眼楼煜,没回答他而是又问道:“你是拘邪使吧?”
楼煜又拱了拱手笑道:“您老不仅耳朵好,眼神更好,我确实是拘邪使。”
老头乐了,一脸骄傲的样:“找镇守的,也就只会是拘邪使了。”
楼煜笑道:“那您老知道哪找镇守吗?”
老头摇摇头,手指了下外面道:“外面现在打得这么热闹,镇守就是凡人,哪敢在外面呆着啊,你想见人只能等这场仗过去了。”
楼煜也明白是这么回事,只不过是在这儿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聊天打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