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首两个金使脸上露出了悲怆,毕竟天下拘邪使都是一家,金使之间,不仅是同仁更是朋友,燕州两个金司接连身死,他们难免心里难过。
姜使又继续说道:“传令下去,让其他州来燕州的金使加快前进速度,不用管其他辎重和人员,轻装简行,不惜力不惜马,必须于今天凌晨,最迟清晨前赶到燕州。”
再一伸手拿出一块牌子出来,楼煜看去,这是一块白玉雕成的身份牌,看着跟他们的差不多,上面却是镶着一些金丝,也不知图案是不是跟他们的身份牌一般。
姜使把那玉牌递过去下首的一个金使继续说道:“拿我牌子去都督府和知州府,通知他们,现在开始,燕州的军政大权由拘邪司全权接管!”
楼煜没想到,拘邪司有这么大的权力,在非常时间,居然能把一州的军政大权都集于一身。
一州拘邪司的金使肯定没这权力,估计也就只有总司的人的身份才有这可能了。
那金使接过,鞠身行礼疾行出了议事厅。
姜使一转头望着路银使道:“传信云都,把现状告知总司,这时候只靠云州,根本没法抵挡那么多妖兽。”
路银使急忙鞠身领命而去。
另外一个金使咬了下牙,望向上首的姜使道:“就算总司再聚集人来,只怕也来不及了。”
姜使望向议事厅外,再转回来时,眼神说不出的严厉:“妖兽过境,鸡犬不留,一个燕州挡不住,还有青州、晋州、鲁州、卫州、云都,总要挡住,我们百万拘邪使,就算全死绝又如何?”
那金使起身鞠身道:“姜使看得深远。”
姜使望了下楼煜,皱眉道:“燕山宗和祁山宗的争斗,你一直都参与,你觉得现在两宗还能有多少战力参与到燕州抗击妖兽?”
楼煜叹口气:“我所见,祁山宗的所有元婴修士,除了副宗主刘一鸣,其他的都身受重伤,再低级些的死伤惨重,燕山宗被算计,只怕损失比祁山宗更大,他们还能有多少能力和我们一起抗击妖兽,是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