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煜听了一会,实在听不下去,他也没管白束,只是自己闭眼修练自己的。
白束从自己修练的问题说起,慢慢又说到了燕州被炸的情形,又再说起现在燕州妖兽都完蛋了,鄢以沫王者归来,横扫所有牛鬼蛇神。
听到这,楼煜一时睁开了眼,他望向白束,很想在她嘴里再确定鄢以沫的事,确定燕州的事是不是已完全解决,只是嘴张了几下,却是没能把话说出来。
白束看着他张了下嘴,叹口气道:“你这要说话看来要等嘴都完全化形了才行了,以前还有你跟我说说话,现在就我一个人在说,好烦啊!”
楼煜听着,还好自己没法说话,不然肯定要被逼着跟她唠嗑,以自己的性格,只怕宁愿再去挨一炸弹,也不愿意这样。
但麻烦你再说点鄢以沫的事情啊!
白束再一低头,看到赤(身果)体的楼煜,轻咦了一声,手指着楼煜的突出部件问道:“你以前有这玩意儿吗?没注意到,奇怪……有些奇特啊,这是拿来干嘛的?”
楼煜差点要炸了,心里想着,要不给自己化出一套黑衣来套上?不然一个大男人被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指着那话儿品头论足,这也太社死了。
然并卵,他根本不知道如何把鸟羽化成衣服出来。
更过份的事来了。
白束望着他半天,突然间,她一身的白衣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果着的女人在楼煜面前,她望下楼煜,再望向自己,嘴里还嘟咙道:“还是有些不一样,我怎么没有这玩意儿?咦,上面这我要比你的大些。”
然后她的上面居然在一时变大一时变小,似乎她在找一个合适的尺寸。
再转头看向楼煜,白束眉头皱了起来:“你恢复得挺快啊,那儿也能变大了。”
伸手过去摸了试试:“这么快就长出骨头来了,挺硬实的,你果然恢复了。”
楼煜身体都要爆炸了,要不是还在动弹不得,早尴尬得远遁万里了。
虽然还长着个鸟嘴,但是我可是正常男人啊!你这样果着在我面前一会大一会小,还把我摸来摸去,自己怎么可能一点也没变化嘛!
双手双脚能动,现在也只能是装动不了了。
好在白束玩了会即觉得有些无聊,又化出了一身白衣穿在了身上,楼煜忍不住再望去,那白衣被水压得贴在身上,纤毫毕现,又若有若无,比之前面全果还要更让人血脉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