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燕山独有的金鼠,很低级的妖兽,燕山和咱山门里多得很,他们没啥危害,也不偷什么吃,还能帮着捉捉其他的鼠蚁虫蛇什么的,所以我们就任其出入我们山门了。”
刘一鸣只是稍好奇看一眼,哪会去关注到一只金鼠的生活习性什么的,现在他更关注的是面前这个巨大的妖兽法相。
鄢以沫看着这只小金鼠时,却是愣了下,不是为什么,而是觉得刚才这金鼠的眼神很是熟悉。
她有些莫明其妙,怎么会对一只金鼠感觉到熟悉?
难道是这段时间晋升的后遗症?
问题是这金鼠的眼神怎么跟那个凡人拘邪使很像?
鄢以沫又望了眼楼煜,楼煜只能把自己伏得更低,全身在发着抖,也不再看鄢以沫。
鄢以沫没来由地心里一慌,自己怎么能把一只老鼠和那凡人联系起来?
是因为自己这两天不时想起那个救了自己的拘邪使,所以连看一只老鼠都觉得带着那拘邪使淡然的目光?
也没想多少次啊。
鄢以沫在心里数了一下,每天从早课后到入静室休息这段时间,没法数得过来。
再望了一眼那只金鼠,她有种想把这只金鼠弄回去当个宠物的想法。
只是一个祁山宗的元婴老祖要是提出这样的要求,会不会让燕山宗的那些修士们异样?
她一直在跟着这只小金鼠较劲,前面燕山宗的宗主江大山却已向着熊妖王扔出了一张符篆!
开玩笑,这是燕山宗的宗门,不论你是带什么目的来,既然都公然来撞护山大阵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干就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