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燕州的事解决了，但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后面就算是红姐升成妖王，他们也一定会再次去攻打燕州。

他没再问什么其他的，只是不时跟红姐聊一些以前的事，关于那个“他”和燕州，他再没说话。

再聊了会，红姐毕竟是大伤未愈，去找了个隐蔽的洞府养伤，而楼煜和白束则是飞回了天域，这一次消耗都很大，有必要在镜湖里好好休养一下。

只有到了镜湖里，被湖水完全包裹住时，楼煜才觉得安心了些，不然在红谷，只要一想到那人强大的他，他就觉得自己完全不能安心。

等修练了两天恢复过来，睁眼再看时，果然白束已消失不见。

这女大妖就没一刻能安生的。

他没理她，识海里问伍翰问道：“我想问问你，像这样能阻断人记忆，把这一段记忆抹去，你们元婴修士能做到吗？”

伍翰在他识海里叹气道：“这根本不可能，我觉得就算是我们教主，也不可能做到这点，这必然是非常强大的神识，才能循着人的识海，然后在识海里找到这一段记忆，才能抹去。”

楼煜也吁了口气道：“确实，想想也觉得恐怖，一个人居然能强大到随意抹去一段记忆，想来，这必然是超越元婴境界才能达到的了。”

伍翰道：“确实，我想只能是传说中的化神境才可以了。

楼煜皱眉道：“你就是元婴境界了，我想问问，你见过化神境界的修士吗？”

伍翰哈地笑了：“化神？哪可能见过嘛！别说化神境，连元婴大圆满，这世界都没几个。

据我所知的，我们教主是一个，祁山宗的宗主是一个，再南边的离山宗的宗主是一个，东边龙山宗的宗主是一个，其他再没听说过了。”

楼煜听着呆了呆：“这么多宗门，只有这么几个元婴大圆满的？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