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心满意足的走后,大部分媒体人都走掉了,就那个扒拉我的媒体人和女摄像却又多拍了一些镜头,我在旁边瞅了两眼。
他们的镜头里是那些失去孩子的父母在撕心裂肺的跪地大哭,捡拾着那些“碎片”,还要忍受被学校工作人员驱赶的折磨。
我站在那儿,眼睛如实的反馈着那些残酷的画面,好像有人在问我:你为什么来的那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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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大部分人都在咒骂着暴走的SD。
他们想去采访一下,但却被大部分人拒绝了,所以他们只是更多的拍了些学校损毁后的空镜。
我正准备要走的时候,女摄像走了过来,商量似的问我,“请问,可以请你站在这里,让我们拍一个空镜吗?”
“啊?”我怔怔地看着她,“我吗?”
“是的”,她很虔诚的问我,就连那个媒体人都过来很有礼貌的向我点头。
“哦,好的”,我不明白他们想要表达什么,但我……但我的潜意识愿意配合。
我就站在那里,任由女摄像调整她的镜头,让我仰头望一下SD死掉的那个楼顶,然后她几乎是将她摄像用的机器放在了地上,调整着角度,拍出了一系列的照片。
她还特意给我看了一下,是一个高大的我正在仰望废墟。
“我开了广角镜头,后期我们还会再修一下的,主要是想更多的展现出这种S级Alpha暴走所造成的惨烈凄凉感”,她很认真的给我解释着。
我只觉得还蛮有意境的,但我也说不出什么来,我又不是专业的。
但很快,我发现,我连这种沟通都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
我只想走,我不想再在这儿待着了。
我的情绪有些受不住了,它快要没有办法维持稳定的表象了。
重新回到所谓“案发现场”享受刺激和成就感的是罪犯,但我不是,我竭尽全力维持的内心平静,根本经不起太多的现场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