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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从炕上坐起,掀开被子,走下炕来。
(从这时候起,就没有赵明锐,只有傻柱或者何雨柱了。)
何大清见何雨柱醒来下炕,先是一惊,继尔大喜。
“傻柱,你醒啦?”
何大清拍拍何雨柱的肩膀,凑上前来,仔细看着他的脸,语气中说不出地欢喜。
“傻柱,怎么样?你好啦?”
此时的何大清,完全是一个关心儿子的老父亲。
尽管何大清的岁数并不大,还不到四十,但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沧桑的痕迹。
单看面相,三十五六的他,感觉五十都不止。
何雨柱身体晃了晃,他连忙深吸一口气,觉得脚下有些虚软。
毕竟,他刚刚来到这个世界,这具躯体原本就不属于他,现在又是大病初愈,站立自然有些不稳。
“爹,我没事,雨水怎么样?”
何大清对刚醒过来,就关心妹妹的何雨柱的表现,非常欣慰。
毕竟,无论在剧中还是同人文中,他都是妥妥的女儿奴。
“雨水没事,睡得正香呢。”
何雨柱用手抹抹脸,“爸,你看看门窗关好没有,我有重要的话对你说。”
何大清瞳孔一缩——这真是那个被自己喊“傻柱”的儿子?
眼前的人眼神锐利如刀,说话条理分明,甚至带着几分上位者的压迫感……难道高烧真能让人开窍?
想着儿子毕竟是大病初愈,何大清点点头,决定照着傻柱的意思办,看看他的葫芦里,到底埋着什么药。
何大清透过门缝朝外仔细看了看,又竖起耳朵贴到门缝上仔细听听,再拉拉门,确认关严实了,这才回到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看着何大清,“爹,我们坐到炕上说。”
两人坐在炕上,何雨柱的脸色变得更加严肃起来。
“何大清同志。”
何大清瞪大了眼,张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