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重文,“是,有什么事,有什么要求,可以告诉她。除了你的身份和任务之外,什么都可以说。”
何雨柱点点头,“行,我听钱姨的。钱姨,我有一个预感,杀害我母亲的凶手,就隐藏在轧钢厂附近!”
何雨柱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节攥得吱吱作响。
那年,他十二岁,放学时看见母亲倒在血泊里,绣鞋丢在三丈外,车辙印里混着黑乎乎的机油。
吹着哨子跑过来了一个黑狗子巡警,他连声说是意外,可那辆冒着黑烟狂奔的福特轿车车牌被刮得干干净净。
剧烈的咳嗽,让何雨柱的眼睛红了,“撞我母亲的特务,究竟是谁?”
“撞你母亲的是军统四九城站行动队的孤狼特务,代号‘泥鳅’,只有李清植,才知道他是谁。”
雪越下越大,鹅毛似的雪片糊住窗纸。何雨柱的影子在墙上晃了晃,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我会亲手抓住他的。”
钱重文看着何雨柱,没有说话。
何雨柱清清嗓子,“钱姨,再次为组织工作,没问题。小时候,我就知道如何在特务眼皮底下做事,如何骗过他们。”
“现在又懂得做饭和抓特务是一个道理,So——”何雨柱连忙刹车,把“easy”吞回了肚子里。
“所以,这不是什么难事。现在,我有两个请求,希望您能考虑。”
钱重文,“你说。”
何雨柱字斟句酌,“一,我娘为了任务,牺牲在胜利之前,吊着最后一口气,还向我传递了一个重要情报。”
“可是到现在,她还只是一个,谁都不知道的普通交通事故的遇难者。”
“我希望,不公开她的身份可以,但我妈的革命烈士证书,必须给我!”
一下子,钱重文做难了,因为李婧烈士身份,这个早已记录在档案里了,只是没有公开而已。
可要把革命烈士证发给何玉柱,那就意味着,革命烈属的牌子,也必须要挂在老何家的门楣上了。
这样,会不会引起潜伏特务的嫉恨,会给何雨柱兄妹引来杀身之祸?
至于何大清,倒没有什么影响,他远去保城,肯定会改头换面的,这边也会完全处理掩饰好的。
远在保城的何大清,同李婧没有任何关系。
何雨柱看穿了她的心思,“钱姨,我知道您顾虑什么。”
“没关系!现在是人民当家做主了,那些特务坏分子,明里暗里翻不起什么浪花的!您放心!”
何雨柱终于说出了自己这次来最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