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苟日的易忠海,真TMD的阴魂不散啊!
派出所关了才多久?就放出来了?
苟日的,肯定是聋老太找人做保,放他出来了!
何雨柱这一拳,含恨出手,易忠海猝不及防之下,鼻子一下子被何雨柱打爆了!
易忠海一声哀嚎,“柱子,你怎么打人呢?”
“苟日的,打得就是你!”何雨柱的拳头雨点般地,落在了易忠海的脸上,身上!
易忠海早上刚刚受伤,他身上还缠着绷带,哪里是何雨柱的对手,直接被何雨柱打倒在地,疼得在地上乱滚!
“你这个苟日的忘波丹!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抢钱!”
何雨柱上前,一边从兜里掏出钞票,一边用脚没头没脑地朝着易忠海乱踢,大声喊道,“有人抢钱啦!”
易忠海哪里想到何雨柱会来这手,顾不得伤痛,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飞也似的跑了!
何雨柱冲着易忠海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苟日的易忠海!”
何雨柱回头看向雨水,小丫头也是心大,不管不顾,只是舔手指上残留的甜面酱,全聚德的烤鸭让她小脸泛着油光。
听到雨水的咂嘴声,何雨柱把她从背上放下来,掏出手帕——一块很不干净的蓝布,轻轻擦掉她鼻尖上的酱汁:“饱了没?”
“饱啦!”雨水拍拍肚子,嫌弃地把手帕推到一边,拽住何雨柱的袖子,“哥,咱去王府井瞅瞅呗!那里可有会转的糖人儿!”
“成,走着!”何雨柱蹲下身,把雨水背起来。
正好,去买车!
雪后的前门大街,人明显多了起来,卖糖炒栗子,卖冰糖葫芦的吆喝声,在寒风里断断续续。
穿过东长安街,王府井的轮廓渐渐清晰。
街上国营商店的玻璃橱窗里,搪瓷脸盆、暖水壶、玻璃杯都是亮堂堂的,显得琳琅满目。
雨水挣扎着从何雨柱跳下来,扑向一个旋转的彩色风车摊——
何雨柱连忙跟上 ,“同志,多少钱?”何雨柱问。
“一千!”摊主伸出巴掌。
雨水立刻缩回手,小声说:“哥,咱就看一看……”
何雨柱毫不犹豫,摸出一张一千元的钞票,递给了摊主,抓起一只雨水看好的风车插 在妹妹帽子上。
风车转起来,像朵冻僵的花。
何雨柱带着雨水,走进了街角的供销社。
玻璃柜台后的女售货员正在织毛衣,瞥见何雨柱带着妹妹进来,头也不抬:“小孩别摸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