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踩着雪壳子,往文丞相胡同师父家挪步。
何雨柱边走边想,“这个龙星雨,是否一直跟在自己后面,保护自己了?
要不然,出现的怎么这么及时呢?
自己刚刚解锁发动的追魂夺魄鹰狼目功法,估计也即将暴露在钱重文的眼里了。
哎呀!这不是好事呀!”
仿佛在回应何雨柱脑海中“哎呀!”,前面也传来一声惊呼,“哎呀!”
何雨柱定睛一看,正瞧见两个穿列宁装的女学生摔作一团,正在地上挣扎呢。这下了两天的雪,路太滑了,雪都变成了冰。
看模样,两人像是大学生,只比何雨柱大个两三岁。
前头一个裹着羊皮护膝的姑娘先爬了起来,伸手去拽戴眼镜的同伴。姑娘藏青色围巾里漏出几缕乌发,活像青花瓷碗里泼出的芝麻酱。摔倒在地,戴眼镜的姑娘挣扎着想要爬起,臃肿的棉裤却把两腿并成了美人鱼的尾巴。
“小同志,帮忙搭把手?”羊皮护膝姑娘仰起脸,呼出的白气在刘海结成霜花。
何雨柱这才看清她冻得发青的耳垂上,竟坠着对金灿灿的银杏叶耳环——这年月戴金饰上街,家里准是个大资本家。
大资本家的女儿?!
资本家?
四九城最大的资本家就是楼半城!
难道楼小娥提前出场了?
何雨柱一惊,再一想,不禁释然,这个姑娘,肯定不是楼小娥!
不说岁数,单说楼小娥是圆脸,这姑娘是瓜子脸,那就肯定不是。
走上前去,何雨柱放下手中的菜篮子,他攥住摔倒眼镜姑娘的胳膊肘往上一提,棉袄下顿时响起细碎的“咯吱”声。
眼镜姑娘这身行头,往少里说,也填了三斤棉花,腰线早被掩成了水桶,偏那截露在手套外的腕子细得能掐断。
何雨柱再次使了一点劲,这回眼镜姑娘被轻松地拉了起来。
“谢谢您!”姑娘们拍打着身上的雪渍,向何雨柱道谢。
何雨柱回身拎起自己的菜篮子,“甭客气您嘞,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您们下次走的时候小心点。”
姑娘们应到,互相搀扶着走了,估计刚才摔疼了,两人走路,还都有些一瘸一拐的。
雪地上留下四串歪扭的浅浅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