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报警!
他要去交道口派出所!
一转身,何雨柱与人撞个满怀!
“傻柱!”阎埠贵脸上假笑,小眼睛眯得都快看不见了,透过这张面皮,能看到里面的惶恐不安。
何雨柱没有答应。
何雨柱冷眼看着阎埠贵。
“傻柱,你这刚回来,就要出去,这是要到哪?”
何雨柱用肩膀撞开阎埠贵,直往外走。
阎埠贵急得大喊起来,“快来人呀,傻柱回——”
凄厉的喊叫戛然而止,因为何雨柱右手闪电般伸出,已掐着他脖颈。
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从前中后三个院中响起,不一会,大院里十几个人就把何雨柱围起。
这些人,仿佛都撕去了平日里白天慈眉善目的模样,一个个面孔,在夜色中,越发显得狰狞扭曲。
柱子啊——易忠海的京胡声混着脚步声从人群后荡进来,“柱子啊,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出去整整两天,也不给我们打个招呼,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远亲不如近邻嘛,大家这样做,也是为你好,家大家怕你家的东西被小偷惦记上,所以就分分,拿回去替你先保管起来。”
中院几家的灯,突然都亮了起来。平常,他们可舍不得开电灯的。
中院里,亮了一些。
昏暗的灯光里,刘海中的工装裤反射着轧钢厂机油的光,许富贵抹得锃亮的分头在灯影里活像俩铜壶把,贾张氏一脸肥肉看着分外丑陋。
刘海中叫嚣,“傻柱,你要去哪?”
何雨柱瞪他一眼,“刘草包,我家的东西,你抢了多少?”
刘海中,“什么抢?!你不在家,我们替你保管!”
何雨柱怒极反笑,“明明是抢劫财物,到你们这帮王八蛋嘴里,就成了给我保管了!”
刘海中大骂,“你这个小兔崽子,你对长辈就这么说话呢?”
何雨柱,“我姓何,你姓刘,你是我什么长辈了?!”
刘海中拳头砸在院中槐树上,树皮簌簌落下,“何大清刚走,你小子翅膀就硬了?就算我们拿了你家的一点东西,你们又用不着,这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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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瞪他一眼,懒得理他,他推开面前的老人,就要往外走。
许富贵阴恻恻地笑声从影壁后浮起,“这几天,军管会正查敌特窝藏呢,何大清这么迫不及待地跑出去……”他的话没说完,何雨柱便冲上去一个耳光抽上去,许富贵的半边脸立刻光速可见肿起来。
易忠海跳了起来,“柱子,你这说还不算,还动起手来了!平常我怎么教育你的,只有儿女的错,没有父母的过!要尊老爱幼!你爹何大清不在,我们这些长辈,就是你的父母!你怎么能动手打父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