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头一紧。出什么大事了?他最后扫了一眼那串诡异的脚印,转身奔向办公楼。
办公楼前停着他的自行车——红星军管分会的同志昨天下午送来的。他跨上车,蹬得链条哗啦作响,寒风如刀割在脸上。半小时不到,他就冲进了马千里的办公室。
马千里的办公室烟雾缭绕,炉子上的水壶咕噜作响,劣质茶叶的碎末在茶缸里浮沉。但此刻何雨柱无暇顾及这些细节——马千里阴沉的面色让他心头的不安越发强烈。
马千里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声音沙哑得像是几天没睡。
何雨柱没动,拳头不自觉地攥紧:马处,庄科长和盛所长失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千里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中,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一个在东直门外例行巡查,一个在派出所值夜班……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就突然不见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猛地拍桌,震得茶缸里的水溅了出来:庄前带人在东直门外截住了一辆可疑的吉普车!十二名警察,围得铁桶似的!结果呢?
马千里从抽屉里甩出一份目击报告,纸张哗啦作响:车后座的门一开,庄前刚伸手去拽人——整条土路突然像被泼了墨!天黑了?不!是他自己地上的影子活了,像黑绸子一样缠住他,唰地把他扯进了车底!车上的人也突然不见了!
何雨柱喉结滚动,后背渗出冷汗:车底下……有地道?
战士们当场掀了车!马千里冷笑,你猜怎么着?底盘干干净净,连滴油都没有!只有这个——
他地拍下一张照片。黑白照片上,柏油路面上赫然烙着一个巴掌大的青铜罗盘图案,指针死死钉在位。
何雨柱拿起照片,手指微微发抖。这个符号他太熟悉了——民国时期某些秘密组织常用的标记。但更令他在意的是马千里接下来的话。
更邪门的是红星派出所。马千里突然压低声音,仿佛怕被谁听见,昨晚值班的小王亲眼看见——
(闪回:夜晚,派出所内,煤油灯忽明忽暗)
盛卫平正伏案写报告,突然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