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保卫处值班室。

灯昏黄，何雨柱没走，他在等人。

他已和郑书记汇报过，今晚，有好事要发生！

“咚咚咚！”敲门声，又急又重。

门开。

大胡子安德烈堵在门口。

他脸红得像煮虾，他一手拎半瓶红星二锅头。

酒气熏天。

“兄弟！”安德烈乌克兰腔毛熊语，大着舌头，“找你……喝！”

何雨柱嘴角微翘。鱼，上钩了。

“请进，安德烈同志。”两个大玻璃杯当酒杯。

“吨吨吨——”几口下肚，安德烈眼更红，话匣子炸了。

“兄弟！这项目……操蛋！”他拍大腿，唾沫横飞。

“你们那轧机……轴承！狗屎！”

“钢也……太软！顶不住压力！老坏！”他凑近，压低声音，酒气喷何雨柱脸上，“我们厂……哈尔科夫！有……好钢！特种的！配方……绝密！”

他做个抹脖子动作，“带不出……会死！”又猛地灌口酒，一脸愁苦，“上面催……急！轴承坏……进度停……我他妈……要完！”

何雨柱心跳加速！

【神出鬼没赚积分系统！录音！分析！】何雨柱表面稳如老狗。

又给安德烈倒酒，“慢慢说，大哥。愁啥？喝！”

【叮！】系统音炸脑：“这大胡子）缺‘家乡味儿’和‘信任’！喂饱他！套他！”】

【“警告！警告！检测到异常信号！专家楼……有‘苍蝇’在听墙根！”】

何雨柱眼神瞬间冰冷。

敌特！真来了！

他面上堆笑，拍安德烈肩膀，“小事，都是小事！包在我身上！”

“明天！请你吃顿好的！真正的……家乡味！不要带别人，信我！”

安德烈醉眼朦胧，感动得快哭，“真…真的？兄弟！你……好人！”

……

第二天，小食堂后厨。

曹主任和俩学徒，傻傻地站着。

何雨柱，系着围裙！亲自下厨！

唉！为关键技术，破例一次！

“曹主任！甜菜根！酸奶油！黑麦粉！顶级猪五花肥膘！还有樱桃酱！”何雨柱说着要的食材。

曹主任哭丧着脸，“何处长……这……这叫我上哪弄啊？没……”

“没有就算了，你就甭管了！”何雨柱手一挥，“李代厂长有门路！十分钟！东西备齐！曹主任，你忙你的去吧！”

何雨柱又看看两位比自己还大一两岁的学徒工，“你们也出去，替曹主任干点杂活吧。”

曹主任懵逼，但不敢问，和两个学徒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