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如闪电般冲过来,铁钳般的大手掐住老警察的脖子,“苟日的,泥鳅就是你?!”
老警察脸上的惶恐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平静,“何大清,你老婆死的时候,惨叫真好听啊。”
“砰!”
何大清的拳头,狠狠砸在那人脸上,鼻梁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老警察仰面倒地,却还在冷笑,“泥鳅让我带句话——下一个死的,就是你儿子!”
“苟日的,我艹你姥姥!”何大清抄起地上的条凳就要砸下,被何雨柱死死抱住。
“爸!留活口!”
老警察狞笑着,突然嘴角流出黑血,头一歪——断气了!
“服毒自尽了!”白玲冲过来掰开他的嘴,“他牙齿里藏了毒囊!”
“我看到了!要你过来多事!一边待着去!”何大清恶狠狠地咆哮道。
何大清红着眼睛,像头受伤的野兽。
何雨柱从未见过父亲这样——额头青筋暴起,眼角几乎要瞪裂,警服前襟被他自己扯开了三道口子。
“爸!冷静!我们得查清楚……”
何大清猛地拔出腰间的手枪,“哗啦”一声推弹上膛,就要对着剩下的十五个旧警察开枪!
“说不说,谁不说劳资就一枪崩了谁!”
“老何,你冷静点!”
一声中气十足的喝止从门口炸响!
保城市公安局局长王涌带着四名干警大步走进来!
何大清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手里还攥着那把子弹上了膛的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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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涌的目光在何大清手中的枪上,停留两秒,突然厉声喝道,“把枪给我放下!”
“老王,这帮苟日的坏种……”
“把枪放下,这是命令!”
何大清狠狠地看了那十五名旧警察一眼,放下了枪。
王涌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咔哒”声。
他走到何大清面前,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老何,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何大清胸口剧烈起伏,拳头攥得咯咯作响,“王局,这帮狗日的特务——”
“够了!”王涌猛地拍桌,声音震得窗户嗡嗡作响,“这里是工安局,不是土匪窝!你拿枪指着自己的同志,是想造反吗?!”
“我出去才几天?!回来就看到你拿枪指着自己的同志!老何,你过去那一套在你脑子里还是根深蒂固,没有改正哇!”
何雨柱站在一旁,目光紧盯着王涌身后的四名名干警——他们的手一直按在枪套上,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局势一触即发。
“王局。”何雨柱上前一步,语气沉稳,“许荣华临死前交代了‘泥鳅’的事,我们怀疑这些旧警察里有特务同党。”
王涌冷冷扫了他一眼,“证据呢?”
何大清,“许荣华临死前的口供!”
王涌眉头紧锁,“就凭这个?签字画押了!”
何大清,“没有来得及。”
王涌盯着何大清,沉默几秒,突然抬头,“何大清,你被停职了。”
“什么?!”何大清暴怒,“王涌!你他妈——”
“这是命令!”王涌厉声打断,“你情绪失控,涉嫌滥用职权,必须接受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