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反锁房门,又拉严实窗帘。

何大清看着儿子这套动作,眉头越皱越紧,“柱子,你到底有什么事?这么……”

“爹,您先坐下。”何雨柱给父亲倒了杯热水,“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您听了,千万别激动。”

何大清嗤笑一声,“老子龙潭虎穴也闯过,枪林弹雨里也呆过 ,还能……”

“咱们四合院里的聋老太,她是保密局四九城站上校总务处长。

“噗——”端着茶缸喝水的何大清,一口水直接喷出来,“谁?!”

“就咱们后面院那个拄着拐杖,整天装聋子的老太太。”何雨柱一字一顿,“她地下室里藏了电台,大量武器,好多金条,巨额现金还有老鹰国造的定时炸弹。”

何大清手里的搪瓷缸“咣当”一声,掉在地上,热水溅湿了他的裤腿都浑然不觉。

何雨柱继续投炸弹,“中院咱家隔壁的贾张氏,她是保密局四九城站中校行动队长,她儿子贾东旭是保密局四九城站少尉报务员。”

“等等!”何大清猛地站起来,“贾东旭才多大呀,还少尉报务员?”

“是的,这事,咱们东城区一科,市局一处,所有人都知道。”何雨柱笑着说,“爹 你儿子,其实,还有两个职务。”

“啥职务?”

“东城区工安局一科副科长,兼红星轧钢厂,就是原来的楼氏轧钢厂保卫处处长。”

何大清已经见怪不怪了,“哦。”

何雨柱,“还有咱们后院的刘海中,他也是特务。”

何大清像看陌生人一样盯着儿子,突然伸手去摸他额头,“柱子,你是不是受伤出现幻觉了?刘海中那个草包兼官迷……”

何雨柱,“他说党通局四九城联络处主任,专门腐蚀干部。”

“那阎埠贵不会也……”

“国民党二厅某站负责人,负责策反知识分子。”何雨柱有意没说阎埠贵是长安站负责人。

何大清踉跄着扶住办公桌,脸色比走廊的许富贵尸体还要难看,“加上今天这个许富贵,咱们四合院……就是一个特务窝?”

“还不止呢。”何雨柱凑近父亲耳边,“易忠海的老婆,那个陈小兰——”

何大清突然打断,“你别告诉我她也是……”

“她是保密局四九城站,少将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