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里好大呀!”雨水仰头望着庄重的三层办公楼,小嘴张得圆圆的,“比咱们四合院大多了!”

楼梯间的水泥台阶上还残留着未化的雪痕。何雨柱刚走到二楼走廊,就听见尽头办公室里传来何大清洪亮的嗓音,“这个案子限期三天,必须侦破!”

声音中气十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何雨柱蹲下身,对雨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咱们去吓爸爸一跳。”

小丫头立刻会意,蹑手蹑脚地跟着哥哥来到办公室门前。门虚掩着,透过缝隙能看到何大清正对着门口,俯身查看铺满整张办公桌的案卷。

“报告!”何雨柱突然提高嗓门,用的是标准的汇报语气。

何大清头也不抬,“进来!把笔录放桌上就行。”

何雨柱轻轻推开门,雨水已经憋不住笑,小肩膀一抖一抖的。

“我说放桌上——”何大清不耐烦地转身,话突然卡在喉咙里。他手中的红蓝铅笔掉在地上,骨碌碌滚到何雨柱脚边。

“爸!”雨水像只小麻雀般扑了过去。

何大清整个人僵在原地,直到女儿抱住他的腿才如梦初醒。

他一把抱起雨水,眼睛却死死盯着何雨柱,“你们……怎么……“

“给您拜年啊,何局长。”何雨柱咧嘴一笑,故意敬了个夸张的礼,“惊不惊喜不?意不意外?”

何大清的脸像打翻了调色盘,从震惊到狂喜再到愧疚,最后定格在难以言表的激动上。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一把将儿子也揽入怀中。

何雨柱闻到了父亲身上熟悉的烟草味,混合着制服的浆洗气息。

“臭小子!”何大清的声音有些发抖,“来了也不打个电报!”

何大清腾出一只手,重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这一拍包含了太多说不出口的感情——惊喜、愧疚、骄傲,还有说不尽的思念。

何大清这才注意到何雨柱没有穿警服,他有些疑惑地问道,“柱子,你怎么没穿制服?”

何雨柱骄傲地说,“爸,你儿子现在是红星轧钢厂钳工一车间的工人了!”

何大清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柱子,你犯错误了?”

何雨柱笑着说,“这个您别管了 我没事。”

看着何雨柱清澈的眼神,何大清释然了。

他会错意了,以为何雨柱是因为任务需要,当钳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