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进门，还没开口，李怀德就猛地一拍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吓得肖广仁一哆嗦！

“肖广仁！你好大的胆子！”李怀德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吼，唾沫星子都快喷到肖广仁脸上了，“谁给你的权力？啊？谁让你私自带着资本家身份的人进入厂领导办公室的？还让他对咱们厂的工人指手画脚，要求开小灶？你想干什么？嗯？！”

肖广仁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喷懵了，赶紧辩解：“李厂长，您听我解释……楼董事他就是来看看，怀念一下，没别的意思……而且何雨柱他爹以前……”

“闭嘴！”李怀德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手指头都快戳到他鼻子上了，“他爹是他爹！他是他！何雨柱同志现在是咱们厂重点培养的技术骨干！高级技工！他的时间是用来搞生产搞革新的！不是给你们这些官老爷和资本家当厨子的！”

他完美复刻并升华了何雨柱的道理，说得那叫一个正气凛然：“何雨柱同志说的一点没错！这就是公私不分！这就是违反纪律！这就是思想觉悟有问题！肖广仁，我看你这个副厂长是当到头了！连这点基本的原则都把握不住！”

肖广仁脸都白了，冷汗直流：“厂长，我……我真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是个人情……”

“人情？呵！”李怀德冷笑一声，围着肖广仁转了一圈，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人情能当饭吃？人情能提高生产效率？我告诉你肖广仁！现在是什么时代？是工人阶级当家作主的时代！你脑子里还装着旧社会那一套溜须拍马、攀附权贵的东西？你严重脱离了群众！你让我们领导班子的脸往哪搁？”

肖广仁被骂得狗血淋头，体无完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心里把何雨柱骂了一万遍，但嘴上还得连连认错：“是是是，李厂长批评得对！是我考虑不周，是我觉悟不高！我检讨！我深刻检讨！”

李怀德看着他那副怂样，心里爽翻了天，但表面上还是余怒未消：“检讨？光检讨就够了？回去给我写一份五千字的深刻检查！明天上班前放我桌上！要写清楚你错在哪里，思想根源是什么，以后怎么改！写得不深刻，我看你这个副厂长就先别干了，下车间锻炼锻炼去！”

五千字检查？！肖广仁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他一个搞行政的，写报告都费劲，还要五千字深刻检查？

“李厂长……这……”

“嗯？有意见？”李怀德眼睛一瞪。

“没……没意见！我写！我保证深刻检讨！”肖广仁哭丧着脸，赶紧保证。他心里那叫一个悔啊，早知道何雨柱是这么个混不吝，李怀德又是这个态度，他打死也不会去触这个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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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吧！看着你就来气！”李怀德不耐烦地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