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保国听着何雨柱抽丝剥茧般的分析，看着地上那几颗简单石子演绎出的精妙战术，只觉得豁然开朗，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他之前打仗，更多是靠经验、靠枪法、靠一股子不怕死的悍勇，何曾如此系统地、像解数学题一样去分析过一场战斗？

他沉默了半晌，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眼神复杂地看着何雨柱，充满了叹服：“柱子……我服了！真服了！我以前觉得，打仗就是勇猛，就是枪法准。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才明白，这打仗……它是一门大学问啊！你这套路子，叫什么名堂？”

何雨柱想了想，总不能说这是系统工程学和现代特种作战理论吧？他含糊地说道：“这个嘛……我也是瞎琢磨，结合了点书本上的道理。大概就是……集中优势力量，攻击关键节点，制造并利用混乱，最终以最小代价达成目标。说白了，就是用脑子打仗，不跟敌人硬碰硬。”

“用脑子打仗……用脑子打仗……”何保国反复咀嚼着这句话，越品越觉得有味道。他猛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何雨柱，“柱子，以后……以后再有类似的情况，你还得这么指挥！哥哥我，还有侦察排的兄弟们，都听你的！你指哪儿，我们打哪儿！”

何雨柱心里乐开了花，能得到何保国这样一位实战派高手的彻底认可，比打胜仗还让他有成就感。他谦虚地摆摆手：“何大哥，你这话说的，咱们是互相学习。你的经验，你的枪法，那才是咱们的定海神针！没有你那一枪一个准的点名，没有施排长他们精准的爆破，我这想法再好，那也是纸上谈兵。”

何保国却摇摇头，认真地说：“不，柱子，不一样的。想法是关键！没有你这套想法，我们再有能耐，也只能跟敌人死磕，最后的结果……唉。”他没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

两人相视一笑，一种基于绝对信任和能力互补的战友情谊，在无声中变得更加深厚。山洞外，寒风依旧，但山洞内，因为这一番深入的战术探讨，气氛却显得格外温暖和振奋。何保国感觉自己的眼界被打开了，感觉何雨柱就像军校里的教员。

自己学会了这些，是不是以后太平了，不打仗了，自己舍不得脱下军装，就到军校里当教员呢！

何教员！何保国为自己的想法而欢欣鼓舞。

何雨柱成功地将一颗现代化的战术种子，埋进了这位优秀战士的心田。他们的配合，必将更加默契，更加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