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在爆炸声响起的同时,临山镇那简陋的土围子内外,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瞬间骚动起来!
“打雷了?!大晴天的!”
“不对!是墨家工坊那边!又是那俩个疯丫头在搞什么鬼?”
“天爷!这动静……比上次炸窗大一百倍!别是把房子点了吧?”
秦放看着兴奋的墨若烟和弥漫的硝烟,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动静搞大了……”
几人还来不及交流,却听一阵突兀的的脚步声,在工坊门口停了下来。
这三个身穿灰色粗布长袍的人,袍子宽大陈旧,却异常干净,为首的是一个面皮白净的中年男子,留着三缕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短须,脸上挂着一种仿佛用尺子量过的、僵硬的微笑。
最令人不适的是他们的眼睛,眼神平静得近乎空洞,看人时直勾勾的,缺乏正常人情感的细微波动,仿佛戴着一副精致的人皮面具。
这三人直勾勾地看向工坊内,仿佛刚才那声巨响对他们毫无影响。
为首的那人目光扫过被熏黑的墨若烟、还在冒烟的铜管、以及站在一旁的秦放和白浅,最后落在墨如梦身上,用一种平板无波、仿佛念经般的声音开口:
“墨家姐妹,福缘深厚,慧根深种。方才那一声霹雳,正是天兆,昭示二位与我长生教有缘。”
长生教?
秦放眉头微皱,这名字一听就不是什么好教派……
墨如梦被这突如其来的“访客”和那诡异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往妹妹身后缩了缩。正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中的墨若烟也被这莫名其妙的话弄得一愣:“长生教?什么有缘?你们是谁?”
中年男子脸上的笑容弧度不变:“贫道玄尘子,奉无生老母法旨,特来度化有缘人,同登长生极乐境。方才那声惊雷,乃是老母垂怜,点醒二位尘世迷途,特降异象引我前来接引。”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秦放和白浅:“这两位朋友气宇不凡,想必也是福缘深厚之人,不知可愿一同聆听老母福音?”
秦放差点没回他一句“我听你老母啊!”
好家伙!这业务能力!刚炸完就上门,还硬把爆炸说成“天兆”?
这忽悠水平,放现代妥妥的金牌讲师啊!
不等墨家姐妹或秦放回答,玄尘子便自顾自地开始介绍入教“规矩”,声音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韵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