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把孩子放到吴所谓车上,关了门,把他直接拉上了自己的车。
“诶,诶,干嘛?停!停!”吴所谓的挣扎,但是被池骋抵在车厢内。
车厢里的冷气开得很足,却压不住空气里悄然滋生的热意。池骋指尖擦过他的腰间,像羽毛扫过,却带着电流般的麻意。
没有铺垫,掌心粗暴地扣住他后颈,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人揉进骨血里,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吴所畏的惊呼被堵在喉咙里,唇齿瞬间被滚烫的气息吞没。他的吻来得又急又猛,带着烈酒般的灼意,撬开牙关时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舌尖扫过齿间,留下尖锐的痒意和微麻的痛感,混杂着烟草与皮革的粗粝气息,蛮横地侵占了他所有感官。
空间逼仄得让人窒息,池骋的膝盖顶开他的腿,身体重重压过来,衬衫纽扣硌得他锁骨生疼,可他连推拒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
池骋的另一只手早已攥住吴所畏挣扎的手腕,按在头顶的车座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呼吸交缠成一团,带着汗水的咸涩和急促的喘息,每一次唇齿碰撞都像是在角力,却又该死地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池骋吻得很凶,直到吴所畏觉得自己舌根发麻,才被他稍稍松开半寸。
额头抵着额头,两人都在喘,他的鼻尖蹭过吴所谓汗湿的鬓角,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这几天不是用孩子拒绝我,就是用咱妈拒绝我,就是为了跑见姜小帅?”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感觉到他滚烫的呼吸喷在颈侧,吴所谓的还沉浸在刚刚那带着危险又蛊惑的吻里。
池骋见他不说话直接上手去扒他的裤子,手直接伸了进去。
“啊!”情欲已被挑起,吴所谓畏不由自主发出令人的羞耻的声音。
“刺激吧?”池骋想起之前也是在车里,那次没得手,这次他可是势在必得。